“我當然知道專員的任務,也知道專員不怕危險,但我部落數千口人可都在這大裂谷附近求生,專員勘察了大裂谷,就算惹出什么麻煩,大不了拍拍屁股回西牛賀洲去,可我這部落數千口人卻走不掉,還得在這里生活啊!”賽迪凄愴地懇求道。
聽賽迪這么一說,鄭方倒是不好硬闖了,他瞅了瞅賽迪,皺起了眉頭。
“你也知道,我必須進大裂谷勘察,不會為了照顧你們部落就放棄進去,你有什么辦法能夠讓部落免受影響,最好現在就告訴我,否則我今晚必定要闖一闖這大裂谷。”鄭方道。
“是這樣,是這樣的。我正在研制抵御瘟疫的丹藥,一旦研制出來,專員再進大裂谷,便要安全了許多,其次,我和南面的落霞部落已經在交涉,希望從他那里借來一塊土地供部落暫居,這樣即使專員勘察大裂谷,鬧出什么動靜,我們地淵部最起碼也能躲遠一些。”
“你說的這些,全部辦到需要多久?”鄭方冷冷地問道。對于那什么丹藥,鄭方根本就不會相信,但是自己勘察前,將地淵部落遷徙出去,倒是必要的,一旦在大裂谷發現碧霄殿的蹤跡,大戰就不可避免,部落里多是普通人,根本無法經受大戰的余波。
“很快很快,丹藥已經出了成品,只要找人試了就可以,至于落霞部的事,還要請專員出面,我想一旦有專員出面,一定能夠溝通好。”聽見鄭方言語松動,賽迪頓時欣喜起來。
“就這樣吧,你速速安排我和落霞部的見面,我們回部落。”鄭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當晨光灑在地淵河兩岸大地的時候,地淵部落嶄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大部分部落民并未受到鄭方昨晚臨時逃席的影響,少了一個人,大家分到的烤肉、酒水都會多一些,所以大部分人甚至對鄭方的逃席,心底還是竊喜的,除了那幾個與鄭方關系密切的人。
當然這些人里,從自以為或者說從部落民的角度出發,定然是鄭方屋里的女人與鄭方的關系最為密切,而她恰恰被鄭方氣壞了,晚宴可是酋長專門為她男人準備的,可她的男人去了哪兒?連酋長敬的美酒也沒喝,就匆匆離開了。
晚宴上的牛可是專門為她男人烤的,可她男人呢,連一口也沒吃,而她也隨著自己男人的離去,也不再受到人們的關注,隱隱的,還被其他男人嫌棄,他們可能在嘲笑她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吧,可她一個從來沒接觸過男人的處子,又有什么辦法留得住他呢?
下半夜,她在樓上聽見鄭方回了茅屋,她咬著牙關下定決心,一旦這個男人上來要她,她一定會激烈的掙扎,不讓他輕易地得手,她要讓他明白,她對他的行為很氣憤。
然而,鄭方并未上樓,只是在樓下黑暗中靜靜地坐著,當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過,當她的半邊臉頰已經被枕頭上的草葉扎痛了,而鄭方依舊沒有上樓的意思時,她就開始慌亂了。
她開始翻身,開始制造各種響動,一邊伸展著剛才被拘束狠了的肢體,一邊設想著當男人爬上樓來,她該怎樣對付他,該抵抗多久,該在什么時候放棄。
隨著夜漸漸地逝去,她心中預想的抵抗時間節節敗退,最后,她想,只要男人上樓,她就投降,誰叫他是她的男人呢?可她的男人依舊沒有上樓。
當天亮起來的時候,她再也無法在樓上呆下去了,她面臨的已經不是男女之間的戰爭,在白天,還有一層更嚴重的,女人的責任找上了她。
部落里,女人必須為自己的男人準備三餐,如果這個男人有幾個老婆,那么,這個責任就是最小的那個老婆的,可如果這個男人只有她一個老婆,她就必須把這個責任承擔起來。
然而,做飯是女人的責任,但是準備做飯的材料卻是男人的責任,可自己的男人都做了些什么?他昨天一天都在外面瞎晃蕩,如果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