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域加上八宗,再有一些像你這樣的附加票,我們以為最少張,最多不會超過0張。”尹哞老神在在地回答。“對我們來說,每一張票都是珍貴的,當然也不是不可或缺的,你的這一票算是比較重要的,因為決定權只在你一個人手上。”
“不像其他的票,背后往往都有龐大的宗門勢力和地域勢力,要取得一致,很難。”尹哞毫不諱言鄭方這張票的意義所在,確實如此,當鄭方獲得桂冠以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取得了獨立于摘星宗之外的資格,他的決定確實不需要太過考慮摘星宗的想法。
“很遺憾,我在參加簪桂之試前就已經和宗門達成協議了,我的票屬于摘星宗。”鄭方終于拿定了主意,什么鄭不諱,他連面也沒見過,勞資聽他的忽悠,豈不是腦子壞了?
“這……你確定?”尹哞一直平淡的表情終于泛起了一絲波瀾,“我可提醒你,你的決定有可能導致聯盟無法建立,那可是災難性的后果。”
“如果大家都能夠真正認識到三界毀滅的后果,我想聯盟不可能建立不了。”鄭方突然感到了一絲厭倦,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那里威脅,你威脅誰啊?三界毀滅就是勞資一個人的事情?頂多大家一起完蛋,看是你們那些五境以上大能惜命,還是勞資貪生。
這邊送走了大失所望的尹哞,鄭方剛剛將木門掩上,突然只聽腦子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小子,撒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啊!”這聲音耳熟的緊。
“蔣不曉?你咋又跑來了?”鄭方暗暗喝問,心道,今晚真特么熱鬧,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下去參加那什么宗門之桂之靈潮狂歡呢。
“咋地?不歡迎老夫?不歡迎老夫,老夫立馬就走!”腦海中的聲音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卻又頗有些強詞奪理的味道。鄭方心道,你最好滾遠遠的,沒事就來,有禍就躲的主,有多遠滾多遠去。他也不答話,等著這蔣不曉自己滾蛋。
“我說小子,你借了蝴蝶公爵的權杖躲過一劫,可并不說明老夫的掐算就出了錯,你倘若聽老夫的,躲在西牛賀洲,此刻只怕早已經升到五境以上了。”蔣不曉見鄭方沒有半分挽留的意思,當下竟厚著臉皮和鄭方扯起了從前。
“第一,勞資做事從來就沒有預先去卜那吉兇的習慣,死便死了,無非是去那不歸獄里走一遭,還把府主令牌這個大累贅丟掉了,勞資歡喜都來不及。其次,你知不知道,你特么神神叨叨的,又沒半點用處,很討厭哎,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勞資還用不著你來教。”
對這蔣不曉,鄭方是一點好感也欠奉,如果說趙不敗是一只咬人的惡犬,那這蔣不曉就是一只嗡嗡叫的蒼蠅,雖然他不咬你,也不傷你,可總在你眼前飛來飛去的惡心你,討厭的程度比趙不敗有過之而無不及。
“呦呵,去了冥界長見識了哈,都知道不歸獄了?我可告訴你,接下來對付碧霄殿,對你來說可是步步荊棘,一不小心就是家破人亡,有老夫在你身邊,你就能趨福避禍,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戰果,說不定,滅了黃不吝,這三界就由你來掌控呢。”
聽著蔣不曉依舊毫無自覺地在那里自吹自夸,鄭方一股邪火直沖腦門。
“你特么才家破人亡,會不會說話呢?勞資現在沒家了,破個屁亡個屁啊!勞資才懶得掌控什么三界,滅了碧霄殿,勞資還是回華國特勤處的干活,和蔡孝仁逗逗悶子,挺有趣的,我說,你這一套對我沒有,愛上哪去上哪去,別在這討厭就好!”鄭方直接趕人了。
“我不走,我沒處可去了,我就要呆在這里!”蔣不曉見鄭方軟硬不吃,只得撒起了潑。
“我去!你還要不要臉?這是勞資的地方,信不信勞資拼著做傻瓜,自爆了精神力,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打了幾次交道,鄭方已經猜到這老小子十有就躲在自己的精神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