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知在哪兒的孩子。
這穿衣隨便慣了的,穿西服就非常的不自在,特別是那嶄新筆挺的西服,就像一道繩索似的,將鄭方死死地綁縛住了,還不敢用力掙扎,好幾千塊錢的東西,掙破了可不得了。
特別難受的是套第二只袖子,按說鄭方已經(jīng)五境的大能,全身肌肉骨骼幾乎是如臂指使,靈活無比,可一到穿西服,套那第二只袖子時,簡直比修煉鍛星訣還要難受,什么靈力、精神力、魂力一律不敢用,只怕用得不好,把衣服給掙破了。
只能胳膊朝后拐著,要童潔幫著往里送,送進去了,還得輕輕地往前拉,最后這拉衣服的活也歸童潔了,鄭方活這么大,結(jié)個婚,居然連衣服也不會穿了,不禁心里大是郁悶,你說這弄一身玻璃穿著,可是有多不得勁。
“我才不管,這樣最好看,我喜歡。”童潔得意地笑著,撣了撣西服的翻領(lǐng)。
酒店自然被甄右鐘大包大攬的定了下來,他聽說了冥界、靈界的飲食習(xí)慣,緊皺了一陣眉毛,最后一拍巴掌,“什么鳥事,也難得住我甄爺?”放出狠話后,他就不停地拉著鄭方往各位大能那里跑,鄭方吃人的嘴短,只好勉為其難又干起了翻譯官的活兒。
好在甄右鐘進了社會,學(xué)聰明了許多,跑了兩趟,他就發(fā)明了一種交流方法,于是,就沒再讓鄭方跟著,自己開始操辦起了婚宴的特別用餐。對鄭方來說,和甄右鐘跑了兩趟,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蕭臘梅如今的情況,他是了解的倍兒清楚了。
當年學(xué)校受到碧霄殿進攻,為了保證外教的安全,提前就將三位外教送回了國,蕭臘梅則去了靈界修煉,從那以后,小辣椒就逃脫了杜約翰的糾纏,再然后,蕭臘梅畢業(yè)進了特勤處,被分配在嶺南省的海瀾市工作,而甄右鐘呢,沒料到畢業(yè)時進入特勤處的合同作廢了。
他爹和他說,嶺南省那邊還有些關(guān)系,替他在海瀾市也找了份工作,這樣,小辣椒就和甄右鐘意外地去了同一座城市,看得出來,甄右鐘對蕭臘梅挺有意思的,蕭臘梅呢,按甄右鐘的說法,對他也不是一點意思沒有,這么多年,兩人幾乎隔三差五總會見一面。
蕭臘梅的父母去海瀾看女兒,甄右鐘忙前忙后的,比姑爺還像姑爺,可那最后一步,甄右鐘是怎么也跨不過去,一方面是蕭臘梅從來就沒給過他暗示,另一方面,甄右鐘與蕭臘梅境界差的太多,他是真不敢動手動腳的,一句話,怕疼!
聽了甄右鐘的絮叨,鄭方心里就有些明白過來了,甄右鐘的親老爹名叫甄準,當年逃出特殊學(xué)校,就是在老校長的幫助下,落戶在了嶺南,甄準后來助戰(zhàn)死在特殊學(xué)校,只怕事前就已經(jīng)和組織上有過要求,否則,甄右鐘的分配協(xié)議,那里有那么容易作廢的。
鄭方他們畢業(yè)的時候,嶺南可正在風(fēng)頭上,改革的前沿嘛,甄準算是用自己的死,為兒子買了一條離開體制、走向富貴的機會,甄右鐘稀里糊涂的,還在為自己不能進特勤處遺憾,對自己這么多年的順風(fēng)順水,他還以為是現(xiàn)任老爹在以權(quán)謀私。
聽著、想著這些,鄭方不禁無言地搖頭,甄右鐘就是所謂身在福中不知福吧,經(jīng)受了多年的特殊學(xué)校教育,在普通人的世界,他沒有理由不混的風(fēng)生水起,又身處有錢人扎堆的海瀾市,想不發(fā)財都難啊,留在特勤處有什么好?
這樣想著,鄭方倒有點想促成甄右鐘與蕭臘梅的婚事了,蕭臘梅年紀比自己還要大一點,和甄右鐘成了婚,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蠻幸福的一對,特別是鄭方能夠看出甄右鐘那從少年起就深埋心底的對蕭臘梅的又怕又愛,有這兩種情愫存在,蕭臘梅就虧不到哪里去。
和慶婚的同學(xué)們聚了幾場之后,鄭方終于在婚前獲得了難得的一點空閑時間,他趕緊把八方風(fēng)雨的第六境空明練成了。八方風(fēng)雨即將成為接下來大戰(zhàn)的主要手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