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曲中。小睡起來嬌怯力,和身款款倚簾櫳。
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里挽春風。”
“”
“波水溶溶一點清,看花玩月特分明。嫣然一段撩人處,酒后朦朧夢思盈。
梢?guī)模莻髑椋嗨紟滋帨I痕生。”
她慢慢背到這里,她也把想到這些就背了。
隨著男人動作。
她聲音也更媚,簡直媚得要滴水。
男人好像聽到她背的艷詩,真的更激動,也覺得刺激。
她又想了下。
“春蔥玉削美森森,袖擁香羅粉護深。笑燃花枝能索巧,更憐留別解牽襟。
機中字,弦上音,纖纖紅用漫傳心。”
“”
“嬌柔一捻出塵寰,端的豐標勝小蠻。學得時妝官洋細,不禁裊娜帶圍寬。
低舞月,緊垂環(huán),幾會云雨夢中攀。”
念到這里,顧清舒再也念不下去。
男人也“嬌柔一捻出塵寰,端得豐標勝小蠻?”
他的手也摟緊她的楊柳細腰。
再到后來——
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等閑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
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霜肌不染色融圓,雅媚多生蟾鬢邊,鉤挽不妨香粉褪,倦來常得枕相憐。
嬌滴滴,嫩娟娟,每勞引望悵佳緣。
顧清舒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血脈卻沸騰。
不止她,還有他。
最后一刻。
他還在她耳邊念了一首,前朝的一首艷詩,就如他們。
顧清舒閉了眼。
如海棠徹底綻放。
這一次后,才算是盡興。
“還不錯。”她聽到男人說。
顧清舒不想說話。
“下次背女德。”
入睡前,顧清舒聽到男人說。
男人,呵。
謝禇遠想著剛才女人背艷詩的樣子,再想到這女人要是背女德——
更禁忌!
天光放亮,顧清舒躺了好久才有力氣。
蘭心李嬤嬤都沒來打擾她,等到進來的時候,才看著她“主子,你好點沒有?”昨晚她們聽到了些,太,太羞人。
就算主子和皇上一直都有點,還是讓她們沒料到。
還發(fā)出什么聲音,她們聽得不太清楚。
蘭心簡直臉紅了。
“好了。”
顧清舒看她們樣子,看了看蘭心,知道她們聽到,又恢復精神。
讓她們服侍她起來。
也不管身上又落下的痕跡,時不時會有,只是這次又多了點,看蘭心紅著頭低下了頭去。
宮人也是。
起來后凈了手和面,用了一點早膳。
她不用了。
讓人收掇下去。
又想到東宮沒有進新人的事,還是一時想不到找誰幫忙。
看著李嬤嬤蘭心,忽然開了口。
“你們說東宮怎么沒有進新人?都這么久了,本宮以為太子妃有喜,東宮會進新人,沒想到居然一直沒動靜,后宮都進了,東宮也沒進人,太子殿下按理來說沒人服侍。”顧清舒就是想問一問。
“主子你說什么?太子殿下?”
李嬤嬤先聽到不沒聽清楚,愣了下。
蘭心也是,主子提太子殿下是?顧清舒有點懶得再說,不過還是說了。
李嬤嬤聽清楚了,主子是在問東宮太子殿下的事,她不知道主子為何問,心中有想法沒表露出來“是,主子,你說得沒錯,按理來說東宮是要進人,至少太子殿下身邊需要人,可太子殿下。”和當今有些不同。
一直不要別的女人,只要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