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將大人,又來了一頭火烈鳥,這頭火烈鳥看起來比上次那頭似乎還要大一些。”于廷匆匆趕了過來,將情況告知盛獻。
同時眉頭緊擰,萬分擔憂地看著他。
神將大人體內有火毒,一火源皆可引起火毒的發作,偏生火烈鳥是一種罕見的火屬巨禽。
與之打斗,怕是……
可他們三個沒用,至今對付一頭七級巨獸都很是勉強,又何況是火烈鳥。
盛獻聽到鳥叫聲時就猜測是火烈鳥,可真正看到時,還是禁不住黑了臉,仿佛正滋滋往外冒著黑煙。
“干,這赤幽嶺的火烈鳥是量產的嗎?怎么死了一頭又來一頭。”還能不能讓人好好活著了。
上次老子沒死成,這次還能有好運氣嗎?
盛獻盯著天上盤旋著的巨大火烈鳥,心想這次大概是活不成的,這頭火烈鳥很不尋常。
只是上次要拼命他沒有一點不甘心,這次卻不想死,他還沒把那個可惡的女人找出來。
要是他就這么死了,以那女人一點要來找他意思都沒有的架勢,是不是就歡天喜地給他戴綠帽子去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想殺人。
“別射了,連毛都沒射下來一根,你在射寂寞?”盛獻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不耐煩地沖不遠處正在拉弓的焦沖寂大吼。
焦沖寂認真拉弓的動作微頓,眼角直抽抽,十分郁悶地把弓放了下來。
瞎說什么大實話,氣人。
“我這不是在想著,要是我運氣好,能把他射下來,就不用神將大人出馬了么?”焦沖寂一張面癱臉,無表情地說道。
“然而事實你連毛都沒射到。”暴躁的盛獻壓根不知委婉是個什么東西。
焦沖寂面皮微抽了抽,抬頭看向天空,一本正經“給我時間,我定能射下它一根毛來。”
盛獻白眼一翻“所以呢,一根毛有屁用?”
焦沖寂……
是啊,有什么用?
他抓著弓的手緊了緊,眼中微不可見地閃過一抹擔憂。
雖然這家伙說話氣人了些,但他并不想他出手。因為對象是火烈鳥,會引起他體內火毒發作。
眾人聽著紛紛無語,但也都習慣了,十分體諒他因為身體的原因,使得脾氣很是不好。
比竟常人上火,脾氣也不好。
何況神將大人他體內有著一座火山,隨時都有可能要噴發的那種,蜘蛛紋都快要長到臉上,瞅著就怪可怕的。
此刻他們最擔憂的是如果他們都沒有辦法,只能神將大人親自出手,那神將大人他……
還能活著回來嗎?
“拿著,活著回來。”蘭玄縱從藥殿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個瓶子,塞到盛獻的手里。
看向盛獻的眼神充滿了遲疑,擔憂,不忍,欲言又止。
沒有誰比他更了解盛獻的病情,火烈鳥就是盛獻的克星,碰上了幾乎沒有活著回來的可能。
除非還能有上次的奇跡,奇跡若那般容易出現,那它就不叫奇跡了。
盛獻打開瓶蓋一看,頓時又黑了臉“你給我一瓶毒藥做什么?想讓我服毒自殺,還是喂了毒后再去喂火烈鳥?”
蘭玄縱嘴角微抽了下,說道“針對火烈鳥新研究出來的毒藥,對付九級火烈鳥有一定的作用,如果你有機會給它下毒,說不準能早點把它殺死。”
火烈鳥早點死,你就能多一絲活下來的機會。
“九級?這頭火烈鳥明顯十級了。”盛獻白眼一翻,一臉沒好氣,卻將瓶子揣進了懷里。
女人還沒找到,他不能死。
就算真的活不成了,也得先把那女人掐死了,然后他再死。
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了,就該跟火烈鳥一樣,一生只有一個伴侶,別想著給他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