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里面還有個新的草窩,她想都沒想就把人丟了進去,想走又舍不得對方的溫暖,干脆就留了下來。
人還在冒著火,真能燒。
把人掰正了看了看,人還是那個人,就是變得有點丑,臉上布滿詭異的紅色蜘蛛紋,仿佛被什么詛咒了一般。
“哎,你這火該熄一下了。”胖梨戳了一下他的臉,又戳了一下,紅通通的還挺好玩。
人沒反應,好像昏迷了。
胖梨正不知所措,突然一只長耳獸闖了進來。
這只長耳獸嘴上還叼著一把干草,發現自己洞里面有人,兩只眼睛都瞪圓了,幾乎想都不想……直接扭頭就跑。
以它的直覺,此人有危險。
果然它的直覺沒有錯,胖梨真的很危險,只是它直覺來得太晚,還沒跑幾步就被敲爆了頭。
送到嘴邊的食物,胖梨怎么可能會放過。
何況這種長耳獸速度極快,一般很難抓得到。
“柴火不夠啊,還得出去撿一點。”胖梨看著長耳獸窩,無奈得出來的結論。
干草看著不少,但完全不夠烤肉的。
只是當她要出去撿柴火時,視線不經意落在火人身上,腳步就不自覺停了下來。
看了看放在一邊的長耳獸,又看了看草窩……
三分鐘后,胖梨在火人身上架起了烤架,默默地烤起肉來。
啥火不是火?
有得用就行,不用管它是怎么來的。
被當成柴火用的盛獻……
本來盛獻感覺自己要死了,最后可能會連灰都不剩,可令人驚異的是這個女人來了,她又來了,來了。
可他無法動彈,只能被動被扛走。
女人身上的氣息讓他感到十分舒服,只想著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最好全身都貼上去。
此時他要是還不明白,他就是個傻子。
這女人身上這么涼快,肯定生來就是給他冷床用的。
就在他想著冷床什么時候會開始時,女人把他丟到了地上,然后就不管了。
離開冷床的,他難受。
他只是想靠近這女人一點,可這女人不僅把他丟到地上,還拿他當柴火燒用來烤大肥長耳獸,最可恨的是這肥長耳獸的油還滴到了他的身上。
╰╯女人你死定了。
“真香!”
沒過多久外面一層烤熟了,胖梨深深嗅了一下,“都說果木炭烤的肉香,我怎么感覺這人冒出來的火烤的肉更香呢。”
已經等不及的胖梨直接下手去撕了一塊放進嘴里,這味道立馬就把她給征服了。
“好吃!”胖梨眼睛亮了起來。
盛獻心想本神將更好吃,你要不要也啃上一口?
吧嗒吧嗒……
回應盛獻想法的是肥油落下,滴滴全糊他身上,他懷疑自己將會全身沾滿長耳獸的氣息。
氣,要氣死了。
如果他能動的話,一定會把這女人腦袋塞進長耳獸的胸腔里,把她腦袋連著長耳獸一起烤。
胖梨不知危險,吃得特別香。
長耳獸個頭不小,她一頓只吃了三分之一,剩下的舍不得扔,干脆就去摘了幾片葉子回來,打算片好打包回去吃。
片完肉后,她又瞅向火人。
怎么還冒著火?
更加奇怪的是,都燒了這么久了人竟然還能吊著一口氣,俗話說的‘咽不下這口氣’大概就是如此。
怎么滅火?
胖梨手摳了摳丹田處,好奇怪的,她就不能盯著人看,只要一盯著,丹田里就有東西在蠢蠢欲動,拉扯著她朝火人撲過去。
不行啊,還著火呢。
就算她想做點什么,貌似也做不了吧?
可這是藥,就這么放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