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是一片火海,糊里糊涂的。
不過那些夢里的事情,想不出來也罷。
胖梨又審視了他們幾眼,確定他們不是真想憋死她,而是以這種法子把她喊醒,心頭才悄悄松一口氣。
忽地又想起什么,扭頭朝簡柚看去。
簡柚心頭一跳,沖她‘嘿嘿’笑了一下,看起來有點傻。
胖梨回了他一聲‘呵呵’笑,卻是皮笑肉不笑,看起來陰惻惻的。
簡柚又傻笑了一聲,然后面色一變,扭頭轉身拔腿就跑。
“別跑!”胖梨從盆里跳出來,抄起一根燒火棍,朝簡柚追了出去。
簡母看得眼角直抽抽“屁事沒有。”
簡桃抬袖擦了擦濺到臉上的水“確實挺好的。”
雖不知阿梨為什么昏睡這么久,但只要醒來的是阿梨就好,看樣子并沒有出錯。
天知道阿梨昏睡后,他們有多擔心,就怕人醒來后又跟變了個人似的。
“阿梨你聽我講,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想想,你無緣無故昏睡了三天,我們要是不想想法子把你弄醒,誰知道你要昏睡到什么時候。”
簡柚躲在大金樹后,警惕地看著自家妹妹。
胖梨用燒火棍指著他“你出來講,你個當哥哥的,還怕我這個妹妹不成?”
簡柚才不出去,倆人同一胎生的,前后就差不到十分鐘,他就吃虧在早生了幾分鐘,要不然家里的老小就是他。
老小讓人疼,老二最吃虧。
聽得最多的就是‘你是哥哥,得讓著妹妹’,然后出到外面的時候被妹妹欺負,偶而還要背鍋回家,遭受混合雙打。
這樣的妹妹,他能不怕嗎?
“有話好好說,你把棍子放下。”簡柚不認為自己有錯,但妹妹還是那個不講理的妹妹,挺能仗勢欺人的。
偏偏家里人還都向著,哪怕真有錯,也是他這當哥哥的錯。
懷念前些天因為心虛而老實的妹妹。
胖梨看了看燒火棍,隨手就丟到一邊去,她沒真想打人。
“你出來,我問你點事。”胖梨往樹根上一坐,朝簡柚招了招手。
簡柚看到棍子扔了,這才從大金樹后走出來,但仍舊警惕“先說好,不許動手。”
胖梨白眼一翻“我打你干啥?”
簡柚……
對哦,打他干啥?
阿梨她又沒病。
他是出了個挺餿的主意,可要是沒這餿主意,阿梨她也醒不了這么快。
等簡柚走過來,胖梨這才開口“哥,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