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哪來的七級鳥?禁崖這個古怪的地方,向來對中級以上的巨獸有著震懾,一般不小心升到四級巨獸不等清理就自己跑了。
就連老猛犸獸自己沒事也不會去山上轉悠,吃飽了就會回來,就因為忌憚那股震懾之力。
按理說這里不會有七級鳥獸,這只鳥哪來的?
“阿彩,給我叨她!”正在這時,一道刁蠻的聲音傳來。
飛在空中的彩雀立馬俯沖下來,朝胖梨狠狠啄去,看起來特別兇猛嚇人。
胖梨沒太在意這只鳥,而是扭頭看去,發現這姑娘有點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盛夏激動了,她要讓阿彩把這個小矮子叨得滿頭是包,看她還敢勾引她家無比神武的哥哥不。
不想彩雀沖下來,還沒來得及叨呢,胖梨腦袋歪了一下避開,與此同時還伸了手,一把抓住了彩雀的脖子。
嘎!
好好的一只彩雀,愣是叫出了烏鴉聲。
“阿彩!”盛夏瞪大眼睛,直跺腳。
這阿彩怎么這么沒用,還是七級鳥呢,結果一下就讓人抓住了脖子。
“阿彩撓她!”盛夏不服氣,又喊了起來。
“你撓一下試試?脖子給你擰斷了?!迸掷婷鏌o表情地威脅,大有它敢掙扎一下,就擰了它的脖子的可能。
彩雀眼睛瞪圓了,不敢動彈,在那里裝死。
盛夏氣得直跺腳“你把阿彩放了?!?
胖梨不屑反問“放?放什么放,你看我像傻子嗎?”
盛夏“像!”
胖梨……
得了,她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姑娘眼熟了,原來是盛獻的妹妹,脾氣都像了幾分。
之前見過一面,不過沒多久就去了地宮,那一個多月來經歷了太多驚險,以至于在那之前的幾天記憶都有些模糊。
“你就是個又傻又矮又……”盛夏盯著胖梨的臉看了一會兒,實在沒法違心說她丑,咬牙切齒改了口,“又窮又土的小村民。”
胖梨白了她一眼“你從哪里看出我窮了?”
盛夏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你看你穿的,最便宜的灰蛛布,這還不能證明什么嗎?還有你們家是住在小村子里的,要有錢早主搬進城堡去了。”
胖梨撇了撇嘴,她之所以還一直穿著灰蛛布做的褲子,主要原因是這布結實。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哪怕已經能控制身上的元力了,也經常把衣服弄壞弄破,因此在冰蠶絲還不能用之前,她覺得自己還是繼續穿灰蛛布做的衣服比較好,至少褲子得是這個料。
反正都穿習慣了,也沒覺得有什么。
“是啊,我家可窮了?!迸掷纥c了點頭,就在對方洋洋得意,正揚起下巴的時候忽然就嘆一口氣,指著前面說道,“窮到家里頭只有六七萬斤的珠米,倉庫里堆滿了的大多數都是十級,以及獸王肉。
你看那,那是我家的地,那就是我們家刨食的地方,日子過得可苦了,窮到每頓只能吃珠米飯。這都不算,我還得養這一大一小兩頭獸,窮到只能讓它們吃草?!?
盛夏順著她所指看去,立馬黑了臉。
說實話,別說是幾十畝地了,就是幾百畝地盛夏也看不上,畢竟天圣國別的不多,就荒地多。
誰想種就種,愛種多少就多少,不收稅還鼓勵那種。
可那十五畝地里的網,卻足夠扎眼的。
去年突然就冒出來一種麻絲網,不是用來抓水鮮的,而是用來種地擋鳥獸用的。
只夠圍住半畝地的網,就要五萬晶幣一張。
那買了這網的一度被罵成傻叉,可人家今年第一茬收成是真的好,半畝地收了三千多斤的珠米,買網的錢一下就回了大半。
以至于今年麻絲的價格都翻了倍,還賣到缺貨。
她是昨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