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能體會到養(yǎng)閨女的好處,至少閨女聽話。
正要發(fā)怒,被妻子推了一下。
“我跟我兒子說話,你不要插嘴?!比~楨蹙起了眉頭,看向盛將軍的眼神充滿了不悅,少了幾分溫柔,多了一抹厭煩。
盛將軍心頭一痛,狠狠瞪了盛獻一眼,別過臉去再不管這事。
葉楨這才朝盛獻走過去,朝四周看了看,覺得人多不太合適,就把他拉到一邊離人比較遠的地方。
盛獻被葉楨拉著,感覺挺不適應(yīng)的,看她柔弱的樣子又不好甩開她的手。
“有什么事你直說,不要拉拉扯扯的?!笔I到底還是沒忍住說了。
葉楨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受傷,默默把手收回來。
盛獻見她難受有些不忍,但心頭卻是松了一口氣,真不習(xí)慣被葉楨拉著。
說實話,對眼前的這個葉楨,盛獻是陌生的。
前二十多年,他見到的都是從前的那個葉楨,哪怕軀殼是一樣的,但靈魂不一樣,給人的感覺自然也不一樣。
好比一對雙胞胎,長得再像,那也是不同的兩個人。
相處久了,誰是誰,一眼就能認出來。
“淼……阿淼,你這些天有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葉楨遲疑了下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說的是最近這兩三天嗎?挺好的,沒有哪里不對勁?!笔I眼睛微亮了一下,不知什么緣故,他覺得自己腦子靈光了不少,
葉楨頓了頓,又仔細地打量了他一下,這才說道“不是這兩天,大概是二十多天天前?!?
盛獻聞言回憶了一下,二十多天前,應(yīng)該就是他被巨獸追的上天無路,入地不能的時候。
“差點被巨獸殺死算不算不對勁?”盛獻沒有想太多,下意識就問了一句。
葉楨呆了下,才說道“你辛苦了,有沒有受傷?”
“當(dāng)然受傷了啊,不過阿梨有藥,又過去了這么多天,傷都全好了,要不然讓你看到我那時候受的傷,能嚇?biāo)滥恪!?
盛獻單純地認為葉楨是在關(guān)心自己,哪怕心頭隱約感覺不對勁,也沒有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也不愿,想裝糊涂。
可葉楨大概不這么想,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一點都沒打聽到,心頭未免有些焦灼。
當(dāng)然對兒子受傷,她也是有些心疼的,可兒子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什么事也沒有嗎?
有事的反倒是……離開后到現(xiàn)在未歸,讓她好生擔(dān)憂。
“準(zhǔn)確說,應(yīng)該是二十三天前,阿淼你真的沒聽說過,或者是親眼看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葉楨說了個準(zhǔn)確的時間,然后緊張盯著盛獻的雙眼,顯然是信不過。
“二十三天前?”盛獻愣了愣,仔細回憶了一下,便說道“不知道,那時候我應(yīng)該是昏迷不醒了,聽她們說,我連續(xù)昏迷了八天?!?
葉楨………
你為什么要昏迷?如此重要時刻你竟然昏迷?葉楨差點沒控制住發(fā)起飆來。
盛獻一眼就看出她不對勁,臉色也不好看起來,冷著見說道“阿娘,有什么事你直說?!?
葉楨否認“沒事,阿娘只是擔(dān)心你,所以多問了幾句。”
換做之前,盛獻說不準(zhǔn)就信了,但現(xiàn)在一點都不信。
他心頭有種預(yù)感,阿娘她十有藏了什么秘密,這或許還與圣皇要說的那個有關(guān)。
只是盛獻又問了幾句,葉楨都岔開了話題,顯然不想與盛獻再說這這些事情。
盛獻不好逼她,突然就有些后悔,應(yīng)該把籌碼加大一點,這樣就能夠知道那所謂的秘密了。
晚上葉楨要留他吃飯,盛獻不高興沒留,找了個借口走了。
葉楨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盛獻心情不是很好,干脆跑去找胖梨,反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