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并沒有讓趙震東回答,繼續(xù)說道“父親,您可記得我叫您回來做什么?”
“說是云兒是個符術(shù)天才,你教導不了?”
三兄弟便不再說話,站著旁邊盯著老爺子。
趙震東手里拿起一枚三階上品丹藥,眼里精光一閃問道“你們的意思是這三階上品丹藥是小云兒煉的?下午的陣法是四品,還是個制符天才?對對吧?”
“而且云兒,從引氣入體到煉氣3層好像并沒有用幾天時間呢?”趙懷軒驕傲的補充道。
趙懷新也站了出來道“云兒是丹師的事情,好像羅家早就知道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否清楚云兒是幾品丹師。”
趙震東心里一震“她們母女呢?”
“離家出走了!”
西域荒漠,丘連疊蟑、了無人煙。
戈壁初陽,如一塊燒紅的的鐵柄從地平線慢慢升起。廣袤無垠的沙漠被染成金色。這時的陽光沒有半點溫度,晨風襲來帶來陣陣寒意。
“娘,你看前面有綠洲!”一個裹在皮毛里只留下兩顆圓圓大的眼珠的小人兒,依偎在一個女扮男裝的美艷婦人身邊。
在廣袤的沙漠中,有一人約三二十方圓的低洼盆地,里面有一處月牙形湖泊,湖水漣漣,清澈見底。湖的四周疏林掩映、喬木蔥蔥。
婦人從懷中拿出一張老舊的羊皮地圖,“按照你爹留下的地圖,這里應(yīng)該就是那個上古大能留下的洞府。”
“娘,我們快過去吧!”
這個像雪團一樣的小人兒與男裝婦人,正是離家出走的鐘云母女。娘倆離開趙家后,趙懷素磨不過小小人兒眼里的期待,帶著女兒四處游歷。出門游歷幾月,女兒已經(jīng)是煉氣五層修士。自己也感覺到達提升筑基后期的臨界點,只需要一個契機。
翻出許安然曾留下的一張地圖,里面記載了一個上古元嬰大能飛升留下的洞府。兩母女隱姓埋名一路向西,準備探查洞府。
趙懷素抱著雪團一樣的女兒,圍著月牙湖御劍飛行一圈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洞府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