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吼道。
昨晚拍完最后一套照片回來,他們兩個吃了飯,白沫便去洗澡洗頭,等她洗完之后,蕭墨白就去接著洗,洗完回來一看,白沫居然濕著頭發(fā)就睡覺了。
蕭墨白擔(dān)心她這樣以后會頭疼,便叫她起來把頭發(fā)弄干了再睡覺。
結(jié)果白沫不聽,還說自己以前也是這樣的,沒事。蕭墨白不同意,最后兩人吵了一架之后決定,白沫躺在,蕭墨白給她吹頭發(fā),吹著吹著,蕭墨白偷偷的親了白沫一下,然后白沫睜開眼睛湊上去親了蕭墨白一下,還對著他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然后蕭墨白又回親了白沫一下,得意的笑了笑,白沫又不甘示弱的親回去。
結(jié)果這么一來二去吧,意想不到的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
蕭墨白抬手摸摸白沫的頭:“還難受嗎?”
白沫羞紅著臉,鼓著嘴不說話。
“沫沫,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白沫還是不說話。
“沫沫,我以后一定溫柔的對待你。”
“哎呀,你煩不煩?!”白沫一下捧住蕭墨白的臉,用力的拍了兩下:“臭流氓,我餓了,給我找吃的去!”說完還踹了蕭墨白一腳。
“好的,我的公主大人。”
“少在這里冒充王子,臭流氓!”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白沫日盼月盼的喜服終于送來了,他們結(jié)婚的場地也經(jīng)過了雙方父母的各種審核,以及風(fēng)水測算,終于確定了下來。
這天一家人正好坐在一起商量他們婚禮的各種事宜的時候,白沫一直在一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也不聽大家在說什么。
“沫沫,你怎么了?”于麗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自己女兒有些不對的,“你的臉色很難看啊。”
蕭墨白回頭的一看,白沫的臉色有些蒼白,眉頭緊皺,看上去很不舒服。
“我”剛剛說了一個白沫沖了出去,蕭墨白跟在她后面,只見白沫沖進廁所抱著馬桶就開始吐,今天早上起來的她就有點不舒服,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嚴重,她也沒有多想就跟著蕭墨白出了門。
到家的時候,那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她喝了點熱水,好像還能壓一壓。
結(jié)果隨著大家的討論越發(fā)的深入,她就越想吐,但她一直忍著。剛剛于麗一問,她剛剛想說我沒事,結(jié)果就忍不住了。
吐了這么一場,白沫連腳步都虛了,蕭墨白將她抱出廁所,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有些心疼。
程兮在一旁看著,她拉了拉白楠的手,偷偷在他耳邊問道:“沫沫是不是有了呀?”
“這個,我怎么知道啊。”白楠指著蕭墨白:“你應(yīng)該問問他。”
“我是問你像不像,我之前懷咱閨女的時候不就是這樣的嘛。你跟蕭墨白說說,去買個驗孕棒回來檢查一下就知道了。要是沫沫真的有了,那可是喜上加喜呀。”
白楠把蕭墨白扯到一邊,跟他說幾句,就見蕭墨白急沖沖的跑了出去。
“哥,你讓他去哪里啊?”
“讓他去給你買東西。”
“買藥嗎?”
“不是藥。”
“驗孕棒。”
“買那個做什么呀?”白沫的臉一下就紅了。
“你說做什么?你嫂子懷疑你懷孕了,買回來給你檢查一下。”
“對啊,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點像啊。”王梅一開始還以為白沫是病了,現(xiàn)在這么一說,還真像是懷上了。
于麗也點點頭,贊同這個說法。
聽著大家都這么說,白沫自己也算了算時間,雖然她的大姨媽一直都不規(guī)律,但確實好像很久沒有來了。
過了一會兒,蕭墨白拎著一個大大的口袋回來了。
“你買這么多干什么?”這袋子里起碼有十幾只。
“我怕一支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