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譚耀文等人眼里放出狂熱,“好一個七步殺,只要能干掉唐吟,犧牲丁隱也是值得的?!?
李凱旋又樂了,對李蔚然道“蔚然,記得拍下來,我要瞧瞧韋先生怎么用七步殺,摘掉唐吟的腦袋!”
此時(shí),韋不壞面對唐吟,那張死人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他很平靜,平靜是因?yàn)樽孕牛孕艁碓从趯?shí)力。
武道一途,想要追求巔峰,就要忍受寂寞。
什么是寂寞?
年輕的時(shí)候沒有人會去回答這個問題。
因?yàn)榧拍x他們很遠(yuǎn)。
就算偶爾涌出的一絲感嘆,也逃不出意氣的影子。
可許多年后,就算不愿去想起這個問題。
卻已經(jīng)沒有辦法擺脫那份深入骨髓的寂寞。
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
時(shí)間把寂寞重新裝扮。
它把寂寞交給你的時(shí)候,寂寞就成了那附骨之蛆。
揮之不去。
韋不壞也寂寞。
從他決定獻(xiàn)身于武道開始,寂寞的種子就被深埋于他的心底。
當(dāng)初,初入武道,略有小成時(shí),寂寞的影子就更濃了。
每當(dāng)他遇到勁敵時(shí),才會露出熾熱的眼神。
那是一種強(qiáng)烈的追求武道的感情。
他已經(jīng)寂寞了很久,因?yàn)樗芫脹]有對手。
大部分時(shí)間,他都只有等,等待著真正對手來臨。
生命中再沒有其他任何的事情。
今天終于遇到唐吟。
一位可以視作對手的人。
這個時(shí)候,他的眼里只有對手,他的心中只有勝利。
每當(dāng)他聚氣成刀,于七步之外斬落敵首。
那一瞬間的快感,那燦爛的血花,讓他興奮得無法自已。
在忍受了很久的寂寞后,他終于又等到了這個機(jī)會。
自從唐吟一指殺死丁隱,全場的氣氛就變了。
每個人心底,那份最原始的本性暴露出來。
好像一頭頭聞到血腥味的貪狼。
濃烈的殺氣,開始在全場擴(kuò)散。
全場觀眾開始躁動。
無視觀眾們的反應(yīng),韋不壞開口,發(fā)出嘶啞的聲線。
“你的指法很厲害,是什么名堂?”
“黃金指。”
黃金指?
韋不壞入道多年,卻從來沒有聽過。
“師承何人?”
“黃金圣手加藤鷹?!?
懂得自然懂,全場氣場被破壞,臺下響起一片哄笑。
可韋不壞卻很認(rèn)真的思索。
這人名字好怪,我怎么沒聽說過?
“加藤鷹是誰?”林醉心自言自語道。
“那家伙好壞,這種時(shí)候,還有心思胡說八道。”
田蓉和文馨湊近耳語幾句,林醉心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嗯,有機(jī)會我一定親自拜訪?!表f不壞認(rèn)真的說道。
“你上來干什么?”
“殺人?!?
“誰?”
“你?!?
“你要?dú)⑽?,居然還要去拜訪我?guī)煾福愕降资窃趺聪氲模俊碧埔鲉柕馈?
“只要是我沒聽說過的功夫,都要去學(xué)。只要對我有用,哪怕是三歲孩子,我也可拜他為師。”
唐吟瞇了瞇眼,真是個學(xué)武成癡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