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喝兩口,喝了酒第二天一身才不會酸痛。
許欣蘭信了,上輩子是千杯不倒的體質(zhì),這是純糧食酒喝著順口就多喝了兩口。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原主的身子是一杯倒。
倒到床上什么都不知道。
“四丫頭還沒醒?”莫氏緊緊的捏著手帕,老天爺真的要收了她們嗎?
“姐姐,沒有。”齊氏雙眼通紅“臉通紅,渾身發(fā)燙,姐姐……?”
她想求莫氏請個大夫瞧瞧,但是沒敢說出口。
小少爺生病的時候都沒能請到大夫。
齊氏心里想的是難道這就是命,誰對這個家有用誰就會出事!
“再去看看?!蹦舷肫饋砹恕耙郧疤t(yī)說用帕子搭在額頭也可以降溫的,你快去試試?!?
“好,婢妾就去?!痹谀厦媲埃R氏從來不敢高聲說話。
唔,什么東東?
許欣蘭一把抓住腦門上濕潞潞的帕子努力睜開眼,看見齊氏正捂著嘴坐在床邊抽泣。
“娘,您怎么了?”什么時辰了?不睡覺哭什么?
不對,昨晚她不是和許欣佳睡一屋的嗎?
是不是自己睡懶覺導致她被莫氏罵了?
“四姑娘,你醒了!”齊氏驚喜萬分“四姑娘,你可別嚇我,你哪兒疼,娘給你揉揉?!?
“娘,我哪兒……”不對,哪兒哪兒都疼“娘,我的腰起不了床了,我的腿,好重!”
什么喝了酒就不疼,全是謊言。
“這可怎么辦?”齊氏急得團團轉(zhuǎn)。
“娘,沒事兒,我以前沒做過這些粗活,肌肉酸疼腰脹疼都是正常的。”昨天和張來福摸魚的時候鬧得有多歡,這會兒腰就疼得有多慘“養(yǎng)兩天就好了,以后天天干活,疼著疼著就習慣了。”
還是太嬌嫩了一點啊。
“四姑娘,你這是病了啊。”齊氏眼淚流了出來“咱們家也沒錢看大夫。”
“不是病,娘,真是昨天累的。”病了和累了的疼完全是兩回事“我沒病。”
“昨晚半夜的時候三姑娘就發(fā)現(xiàn)你說胡話,滿臉通紅,渾身發(fā)燙?!边@樣的情況驚動了一大家子,一個個都圍在她身邊守著,最后還是莫氏讓眾人先去休息,只讓齊氏留下來照顧。
“娘,我說什么胡話了?您也聽見了?”
“嗯,你說過兩次,你說好多魚,有魚肉吃了?!饼R氏眼淚抹都抹不完,東宮的小姐啊,現(xiàn)在連發(fā)熱說胡話都想著吃魚。
許欣蘭聽到這話臉紅了。
她真不是發(fā)熱病了,滿臉通紅發(fā)燙是醉了,說的不是胡話,是醉話或者夢話。
昨天的場景太興奮了,導致大腦都沒有休息,做夢肯定都在捉魚吃魚。
悄悄喝了幾口酒,鬧了一個大烏龍,害得一家子為自己擔憂。
許欣蘭是個好兒童,主動的招了。
“四姑娘,你……?”事情真不是她們擔心的那樣?
“真不是,娘,對不起,我不該喝酒的?!笨?,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嗯,你以后別喝酒了,你是不能喝酒的,一口果子酒都能醉的?!饼R氏有些哭笑不得,等會兒還得去向莫氏請罪。
“四丫頭沒事兒就好!”莫氏的心重新放進了肚子里。
沒人知道她聽見許欣蘭病了的消息時有多心慌。
這個丫頭自己以前從來不放在心上。
可一路上都是她和齊氏在照料一家子;到了村子里后,更是她忍辱負重為一家子操持,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打理得井井有條。
這樣的四丫頭讓自己看到了活下去的亮光。
如果連她也出事了,莫氏真不知道這個家會成什么樣。
“母親,都怪我貪嘴了。”許欣蘭沒病,但是和病了也沒兩樣,起床要齊氏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