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要嫁給張家小哥的事一點兒也不介意。
那是一個精干的小伙子,長得濃眉大眼高高壯壯的又對女兒好知根知底,總比嫁到外面去的強。
她們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什么也不求了只想安心過點小日子。
許家的姑娘也在做繡活,卻是在做著自己的嫁衣了。
唯有許欣蘭是不耐煩這事兒的,齊氏真對又氣又無可奈何。
齊氏私下里給女兒說,都是你母親給寵壞了的。
沒錯,莫氏認為許欣蘭做什么都行,什么都不做也行。
反正,她是任性得很!
現在的許家,要買點什么都讓陳小路捎帶了。
倒時張洪福,依然隔三岔五的跑一趟河灣,卻總也沒有什么差事給他做。
他也不氣餒,就自顧自的去菜園子里鋤草澆水什么的,許欣蘭也會在去,兩人有時候什么話都不說,抬頭的時候眼里全是笑意。
“我明天開始要上山去砍些柴禾,可能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了,也可能在臘月二十多才回來。”
實際上是萬小叔傷了一個多月的傷總算好了是要拉他出去學武。
在村子里總歸是不方便的,去山上才能放開手腳做。
“要上這么遠的地方砍柴禾?”
“嗯,每年都會進山砍,擇了好的就挑去賣,差的就自己燒。”
只不過以前是父子,而這次是和二弟家福一起去。
因為張小叔同意,只要二弟不將他的事說出去就兩個一起教,甚至老三也可以學。
“今年我可能還要多呆些時間,柴禾的事你就不用愁了,我會一起挑過來的。”
“好。”有人送柴禾來不要白不要。
“天兒冷,我讓我爹給你們做了幾個火籠,到時候可以烤烤手,也可以給五妹妹烤烤衣服什么的。”
“這可真是太好了。”
許家人現在最怕的就是冷。
許欣蘭是沒有對比,但是莫氏她們不一樣啊。
以前在東宮的時候都是燒銀絲碳,天冷了就披著各種皮在屋子里不出門。
可是,在這兒不行,寒風有一個縫都能鉆進來,吹得骨頭都疼。
特別是齊氏屋子里,怕小五挨了凍,硬是連門縫都給塞了一些布頭,齊氏和小五也不敢出門。
許欣蘭卻覺得這樣子養不行,不過,她也沒個經驗,只好由著她們去。
畢竟,小五這條小命金貴得很,她不敢胡亂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