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幾位偷著樂思極爽。
花正南焦頭爛額,要扶起孫女進屋坐著。
不一會兒,花府常用的李醫(yī)師又被請來。
李醫(yī)師搭上花語彤的脈搏,嘖,怎么又跟早上一模一樣呢?
眾人跟著等了又等,一段時間后,連花語彤都忍不住聒噪:“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就是肚子疼,渾身乏力,你連這點病因都找不到。”
李醫(yī)師突然有嚴重挫敗感和顏面盡失,為了撐住招牌,他胡亂嘰咕了一句:“七小姐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吃壞肚子了。”
眾人起初沒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吃壞肚子嘛,很正常。
“從昨天回來,沒吃什么東西的,嗯?我想想啊,肚子什么時候開始疼的。哦,我想起來了,是喝了四姐親自端來的賀歲酒之后。”
花語彤卻在這時有意無意的似抱怨,似回憶。
花應柔聞言色變,不好,著了她的道了。
果然,大家對時間的模糊很概念,只記得花語彤昨晚總叫肚子疼,然而具體哪個時間段,已經(jīng)被如此篤定的花語彤在無形中定格了。
就是喝了花應柔的酒之后,目光頓時全都五花八門的望向花應柔。
花應柔心一慌:“七妹,話可不能亂講。”
“我沒有亂講,昨夜那么多人吃了及笄宴上東西都沒事,沒道理我會出事。就是喝了你的酒,所以我才……。”花語彤巧言令色,步步緊逼。
“七妹。”花應柔更慌了,她的眼神好像一決生死的陸判:“那酒是大母親埋了數(shù)年的桃花釀,怎會有問題!”
快了快了,真相快浮出水面了!
掩著樂,花語彤卻故意哭喪著臉:“四姐,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有多痛苦,每次肚子疼,身體里的筋脈都好像被萬蟻啃咬吸噬。”
“我拼了命的想用靈力把它們攆出體外,可它們卻愈加瘋狂,得寸進尺,直到我渾身無力,昏死在床上。”
她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太逼真的控訴,聽的眾人心口發(fā)麻,憐心大起。
她抓住機會:“我花語彤此生若不能在聚集靈力修煉,定與你不共戴天,永世生死不見。”
全場震驚,花正南咻的起身,拉過滿臉淚容的心愛孫女:“彤彤,你說什么,什么叫一輩子不能在聚集靈力修煉?啊?”
花語彤卻指著眼前亂了陣腳的女子:“花應柔,你還不把及笄酒的事從實招來。”
直接控訴花應柔。
所有人愕然的看去尚且端莊嫻熟卻失魂落魄,失去分辨能力的花應柔。
對上爺爺正氣霸然的瞳孔,花應柔腿一軟,跪了下去。黑色的眼珠卻在心慌的眼眶里不安分的轉(zhuǎn)了轉(zhuǎn)。
“爺爺,不管我的事,這酒是大母親親手交給我的,她還說自己是語彤的長輩,不適合送祝酒,拜托我?guī)蛶兔λ蛡€心意。我真的不知道那酒有問題。”
曲氏父女臉色大變,曲欣冤屈中憤怒不已的指著花應柔:“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哪知道你那藥從哪求來的?”
這下全說出來了吧,花語彤掩鼻擦淚,偷樂。
許是急了,花應柔哭的更厲害:“爺爺,我說的都是真的,那日喜玉也在身旁,她可以為我作證的。”
大家的眼睛轉(zhuǎn)的好快,焦點一下子落在花婉婷的貼身婢女,喜玉身上。
霎時愕然,喜玉可是曲家的人,她這樣心慌亂拉證,是不是傻了?
然而喜玉卻從角落里走出來,撲通的跪在花正南前方:“老爺,這一切都是大夫人做的,四小姐一直被蒙在鼓里。”
一語驚四下,曲氏震驚的差點背過氣去,這丫頭居然胳膊肘外拐,幫襯他人!
喜玉什么時候被花應柔買通的?
喜玉卻自腰間摸出一個古怪小藥瓶子,斬金截鐵的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