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才有毛病!”
跟著她的茗兒忍不住想笑,君離惑頭頂卻落下一排黑線。
“那你為何故意說話逗我?”
花語彤尷尬的皺眉:“不想理你唄。”
其實她是忘記了一些極其重要的人和事。不知為何,一覺醒來,她只記得茗兒,女皇太子上官婉兒,夜沉秋,甚至季影楓和季雪燕。
唯獨把自己最在乎的爺爺,君離惑,夜圣辰和淘氣的小可愛忘記了,雖然現在懷里抱著它,叫著小可愛,她卻想不起來和小可愛以前的半點過去。
這種病她卻記得,叫選擇性失憶。
君離惑頓時愧疚起來:“我知道那日是我不好,我不該施發出超出你承受范圍內的靈力,可是不這樣做,我根本攔不下夜圣辰,更救不回你。”
“……?”
花語彤懵了,那日?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什么亂七八糟的?
突然忘記一些事情真是麻煩,要什么時候才能想起來?
她卻咧嘴無憂的笑了笑:“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不用難過的。”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帥的無法無天的男人很愛她,值得信任,不會傷害自己。
但是他后面的那個女子就不一定了,花語彤總覺得她很危險?
“府里悶的慌,你陪我出去走走。”
君離惑欣慰的點點頭,接過茗兒手里的梅花傘:“你回去,本王一會兒把她送回來。”
“是。”
走在大街上,積雪被人掃了一層又一層,勉強能夠下腳。
佩錦霜跟在身后,心里百般的不是滋味,可她又不想放任兩個人單獨待在一塊,卿卿我我。
至少有她在,兩人都會顧及一下旁人的存在,不要摟的那么過分。
然而,事實很尷尬,君離惑根本不管身周有誰誰誰,總是不停地為花語彤攏上雪白的披風,怕她凍著,把傘全遮在她身上,怕她染到冰涼的雪。
羨煞旁人。
行在人群中,街上的氣氛寂靜悲涼的可怕,一看就知道是經歷過劫難的洗禮,或者說正在經歷。
花語彤攪盡腦中僅剩的記憶,聞著飄在孔雀城上空的藥味,身子不禁有些作嘔。
“這是怎么了,城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君離惑有些無奈:“你才剛醒過來,就不要管這些了。”
正前方,一身黑色法袍的中年男子,矯健雄壯的騎馬飛奔而來,奔到三人面前,他緊拉韁繩,喘著氣兒跳下馬。
對佩錦霜恭敬做禮:“大祭司,部落出事了。”
花語彤記得他,黑白長老中的黑袍長老。
佩錦霜一見他火急火燎的陣勢就知出了事,心下一急,語氣跟著亂了些。
“石城怎么了?也染上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