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小白,你還真敢要啊!”秋舍說這樣唉聲意外的話,其實眼里卻放著光。
沒錯,他之前突然爽快的一走,是為了送走人質,此時回來,救花語彤是一部份原因,最重要的還是要將秦優這對狗合的夫婦和一些該死的人送去修羅地域。
從這上面看,他的目的和花語彤是一致的。
江羽看著自行撲來送死的花語彤,像在看一個死人,她完全不管看起來頹廢狼狽,像是重硬撐的秋舍。
一來江羽沒見識過秋舍的本事和手段,二來她永遠相信,能被秦優打敗甚至關在這里數十年的人,根本沒什么本事。
這樣的前任掌門,無需擔憂。
畢竟,這毒煙她自己最清楚不過,就像人屏住呼吸,只要皮膚沾染上那么一丁點,也在劫難逃。
密窯的空間相對封閉,就算兩人到時想逃,也意味著必須又跳盡地下河,地下河出去的盡頭是什么鬼地方,她江羽在清楚不過。
只有死,沒有生!
繚繞在密窯的毒煙無孔不入,江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猙獰,她喜歡看著別人倒在自己腳下那悲慘的模樣。
“來了就好,用這么珍貴高尚的毒送你入黃泉,你也該知足了。”
花語彤越飛越近,江羽言語著,卻絲毫沒發現花語彤非但沒有皮膚潰爛,而且眼底全是興奮和好奇和掠奪。
“珍貴高尚?”花語彤在空中一道靈力打去,順便輕笑一聲,像是聽了極為可笑的笑話一般。
她盯著躲去自己攻擊的江羽,微微歪著腦袋,看著四周繚繞的毒煙,突然不想在搶攝魄鈴,另一只毒辣的計逆上心頭。
眼里的冷意也不知不覺浮了上來。
“這種小玩意,你若是覺得珍貴,我送與你便是。”
帶著輕視的話從花語彤嘴里溢出來,她緩緩上前,動了動手上的碧仙戒,碧仙戒像在有了場大力的風吸吮,將密窯里的毒煙一一吸了進去。
“你……。”江羽瞪大眼睛,這太?她手指上那是什么好東西?
就在她定睛看時,突然一道濃煙似飛龍巨蛇般從花語彤戒里飛奔而出,沖她而去。
忙用靈力變做屏障,哪知數根銀針突然偷襲而來,打中江羽致命要穴,她的身子頓時僵住,出自自己手里的毒煙全部吸進肺里,卷滿全身。
江羽的眼很快布滿血絲,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視線里一片緋紅,血液正順著眼睛一股一股的流下,全身如被刀刮蟲咬般的疼,撕心裂肺。
然而想叫,卻叫不聲來。
花語彤氣定神閑的走近她,故意問:”感覺怎么樣,自己的東西好用么?”
聽完這話,在身后,剛才一心想救花語彤的秋舍大笑,這丫頭原來是道驚喜,光有本事,還有好手段。
這一看,他倒特別欣賞這小丫頭了,想要收她做徒弟的心在一次涌上來。
不錯,是棵醫靈界的好苗子!
旋即叫了聲:“小白。”立刻豎起一個大拇指:“老夫欣賞你這樣的年輕人。”
花語彤怔的回頭,皺眉:“我有名字,叫白飄雪,不叫小白。”
秋舍大無謂的擺擺手:“我知道你姓,所以才叫你小白。”
花語彤愕語,她突然發現,這老頭臉皮好像有點厚。
但當下他并不重要,又立刻回身,揮動袖擺,用靈力帶動把江羽扔進一個大毒缸。
江羽震驚的看著她,彌著滿臉的求饒。
花語彤拿出自己懷里的小銅鐿,這是女人的最愛,如今因為這半張丑陋的臉也成了她的最愛。
俗話說的好,越丑的女人越不愛照鏡子,越害怕看鏡子里的自己,她卻成了一個獨特的反例。
當然,當看到鏡子里褪下面具的自己,她更多的是愁思,而不是欣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