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著急的是要撿過冬的柴禾了,南方的冬季濕冷濕冷的,不管穿多厚的棉衣,那濕氣都像能隨著空氣進入人的骨髓一樣。
尤其是現(xiàn)在的地面還是黃土直接夯實的,那水汽蒸發(fā)上來跟坐水牢似的。
是以南方過冬少不了火籠,人要烤火衣服,棉被要烘干,這些都少不了燒火。
而農(nóng)村燒火就要柴禾,秋季干燥又正是好弄柴火的時候,等入了冬這柴禾水分多難燃又多煙的,燒的不爽快。
是以這幾天空開手的趙家人都出門去弄柴禾去。
趙家老大臨出門時因著有人找過來看病就沒出去,一起留下的還有趙父。
趙母自從有了孫子后是不上山的,就在家?guī)讉€猴子就夠她忙活的。
因著今天幾人商量好了要干一票大的,所以結(jié)伴去了另一邊比較密一點的南山。
這座山因為離得比較遠又稍微高一些,難爬也沒什么精貴東西,趙寶珠的茶山就是落在這上面的。
除了幾個藝高人膽大的沒人去那,所以柴禾比較多還大很經(jīng)燒,所以趙家人經(jīng)常湊在一起過來,一弄就是一天。
弄了差不多一車就派人輪流送回家,卸在院里,等過兩天有時間了再慢慢劈。
反正往年都是這樣,一年弄兩次,一次弄個3、5天。
平時還有大強子他們從后山拖回來的細柴,這么加起來就夠燒一整年了。
深秋的天色已經(jīng)慢慢開始變短,只要太陽下山不到一小時天都能黑透,要是下雨天的早晚那更完蛋,得翻出薄棉襖出來才能御寒。
趙家人的衣柜里就三種衣服:夏衣、薄棉襖棉褲、厚棉襖棉褲。
其他衣服不常穿所以沒做,現(xiàn)在是人多布料少,還都不富裕,就只能趕著經(jīng)常要用的做咯。
起碼這樣家里人各個都能多兩套換洗得衣服,可比面子實惠多了。
等到隆冬時節(jié)最冷的時候就將薄棉襖穿在里頭,外面再罩個厚棉襖,烤個火就能對付著過完這個冬天了。
這天,趙寶珠和自家自個小侄子一邊將自家兄弟劈好的柴搬到柴房碼放整齊。
得空就幫自家爹整理下藥材。趙寶珠手上干著嘴巴也不閑著:“爹,明年你不是說咱家還得開兩畝荒地嗎,要不種棉花吧。
咱家的御寒用品用了好些年,該換了,自己種棉花還能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