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寫出來。”
趙三哥驚訝:“啥,我還能出書了,那這樣我豈不是也成了文化人啦。”
趙寶珠大笑道:“對,三哥,你也是文化人了。”
說笑完又瞟了一眼因為會做木工活,顯得有些吊兒郎當,對這些話并不怎么上心的趙二哥。
不動聲色的下套:“二哥,我聽木工廠的人說,你們那木工活,技術好的人可以當大師傅帶學徒。
到時候事情都讓學徒做,自己只要動手做最有技術的部分,輕松體面還能拿高工資,否則就只能當人學徒,干最苦最累的活了。”
趙二哥聽完一激靈:“老妹,你說的是真的嗎?”
趙寶珠忍笑,扯出后世萬能的朋友,現身說法:“我們班上有個同學,他爹就是木工廠上班的,不過他不會木工活,只能下木料。
平時回家就對著家里人說這些,老羨慕了,經常感嘆自己沒有把握機會好好學,不然也能當大師傅了。這可是他親口說的,那還能有假?”
趙二哥若有所思,趙寶珠一看趙二哥上心了也就消音了,說太多有點假,反正在偷懶這件事情上,自家二哥絕對天賦絕綸不遺余力。
眾人一看自家老二/二哥又被小妹帶坑里了,也不提醒,反而想笑。
為防止趙二哥反應過來,眾人皆默契轉移話題。
冬季無事,喝完熱騰騰的臘八粥后,眾人因著席上趙二嫂那明晃晃的成果擺在這里,學習的興致更高了。
這邊趙二哥回屋,也將自己的那套工具拿出來了,之前仗著自己會做,所以沒怎么認真聽的。
這次因為受了刺激,一邊回憶一邊動手,想著好好練習一下技術,打死也不能淪落到給別人當學徒的地步。
這學徒自己又不是沒當過,干最累的活拿最少的錢,這么虧本的事才不干呢。
別說,還真有用,趙二哥的手藝其實大多都是偷學的,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這次理論與實踐相結合,還真學到了不少東西,越學越感興趣。
以前是照貓畫虎,機械作業(yè)讓人提不起精神,這段時間吃透了理論,趙二哥已經開始可以自己創(chuàng)作了。照這樣下去進入木工廠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