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花了錢,之后仲一倉勉強提起精神去看戲臺上的演出,準備嗑瓜子的功夫余光瞄見秦晉的襯衫袖子,頓時跟發現新大陸一樣“哪個牌子的襯衫,居然有隱繡。”
秦晉看了眼李相浮“他縫的。”
“……”
面對臺上欺世盜名的浮夸表演,李相浮實在提不起興趣,中途起身去洗手間。剛拐了個彎,身后突然跟過來一位女士“誒,等等。”
李相浮回過頭“你是……”
女人遞過來一張名片“可以喊我花姐。”她很胖,皮膚也很白,顯得十分富態“我這有一筆生意,保準讓你輕松賺錢。”
李相浮第一反應是要被叫去做酒吧頭牌,冷笑一聲不再搭理,繼續邁步往前走。
花姐繞到他前面“不是你想的那種……”聲音壓得特別輕“是賣精子。”
“……”
“我看你長相佳,還有才藝,基因一定優秀。我可以給你開價這個數……”
花姐用手比了一個‘five。’
沒有等來對方的擊掌同意,花姐補充“是五萬,不是五千,這個價格是我迄今為止開出最高的。”
李相浮表情一言難盡“大姐,你這買賣違法。”
“瞧這話說得,千金難求的機會,別人想捐還沒機會。”
李相浮推開她“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我沒準備……再見。”
重新繞回去,搖頭坐到座位上。
看出他神色有些異常,秦晉挑了挑眉“怎么了?”
李相浮無奈“剛被一個自稱花姐的人攔住,談捐|精買賣。”
說著表情有些悵然“我是不是挺失敗的?迄今為止執意找來談合作的就三人,去舞臺旋轉的導演,開家政公司的,這個更夸張,開口就是五萬塊捐|精……”
秦晉聞言指尖點了點桌子,很肯定地告知“不是。”
李相浮抿了抿嘴“無論如何,謝謝你的安慰。”
他的抗壓能力其實比大風十級還強大。
秦晉淡聲道“你說的那個花姐,幾年前我生意還沒發展起來時,也找過我。”
“……”
“她當時開價七千。”
“七……”意識到音調拔高了些,李相浮連忙壓低,不可思議問“才七千?”
秦晉沉默了一下“原話是我面相不好,長得不善良。”
李相浮喉頭一動“……后來呢?”
“舉報灰色產業鏈是公民應盡的義務,”秦晉‘呵’了一聲“沒想到她在那邊混不下去,竟然跑到姚川重操舊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