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頓“人命關天,大爹爹什么時候這么草率了?”
就算想讓自己死,也該設計的更為周到。
陳籮連忙擺手“那邊的意思,就是想讓您感染一場風寒。”
落水后找個大夫,至于究竟染沒染風寒,全看大夫一人之言。
“這是想把我困在屋中。”
李相浮讓他下去,留下獨自思考的空間。
小廝走后,李相浮又靜坐幾分鐘,選擇放系統出來。
系統幽幽問“又想讓我去聽墻角?”
“府中最近應該會來人,你去瞧瞧有沒有相關消息?”
系統不愿意干的事情沒人能勉強,它瞧著不樂意,實際對能找到理由去聽墻角十分開懷。
系統主張高效率,很快帶回來一則消息“是你表姐。”
李相浮輕嚯一聲“難怪。”
這位表姐家世遠在自己家之上,為人相當風流,是花樓的常客。
而從小時候第一次見面,表姐便對他表示出了相當大的興趣。
“算算她也該到娶正夫的年紀。”李相浮嘆道“去年又中了狀元,我的不少兄弟都在打主意。”
他懶得應付這個風流表姐,但更無意配合落水受罪的戲碼。
思忖后,李相浮在陳廬和陳籮間權衡了一下,最終叫來陳廬,在對方忐忑的目光中詢問“我表姐,狀元,你覺得如何?”
陳廬意識到什么,大喜,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拼命點頭。
李相浮囑咐“按時復習功課,去花園多踩點。”
陳廬“到時候我就穿少爺常穿的湖藍色,四十五度角望天。”
李相浮敷衍地應付兩聲,等他快離開時,才開口“讓陳籮來見我。”
夜色闌珊,陳籮有些忐忑。
“是不是在怨我把機會給了陳廬?”
看陳廬滿面笑容就知道有好事,面對詢問,陳籮一咬牙說了實話“有點。”
李相浮并不惱怒“區區一個風流狀元郎罷了。”
說句不好聽的,這狀元的含量有點水分,是朝堂派系斗爭后的一種結果。
“剛開始出去的都是一般選手。”李相浮意味深長“你有c位出道的潛質。”
陳籮試著學他發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李相浮“狀元郎只能算起跳。”
雖然還是聽不太明白,但陳籮大概能理解了,試探問“還有更好的?”
李相浮點頭。
和他便宜表姐在一起,只能保證后半生富貴,何況根據目前綜合的消息看,這個狀元不會被委以重任。
陳籮如今對李相浮有種盲目的信任,聽到可能有更好的未來,當即跪下磕了一個頭。
隔天李相浮開始裝病,陳籮則給正夫回復說自己晚上故意在外面制造詭異的聲音,嚇到了李相浮。
最近都是好天氣。
李相浮的表姐來時,他繼續謊稱病,在園內修養。
偶爾也能聽到遠出傳來的歡聲笑語。
李相浮的表姐名喚蘇京燕,此刻正享受著身邊的鶯鶯燕燕,心中卻有些遺憾。
好不容易有了大成就,她更想被李相浮仰視,然而那個人甚至都沒有出現過。
頗覺意興闌珊地打發走身邊人,蘇京燕走去花園散步,每次來她都要去賞賞花,自得其樂。
于一條狹窄的小道上,樹下仰頭的少年頓時入了蘇京燕的眼。很多年前,她也曾看到同樣的身影這樣望天。
……
軟榻上,李相浮正閉目養神,耳朵尖突然動了動。
他沒有睜眼,只說“聽完墻角了?”
系統“見面大約三分鐘,你表姐拉起陳廬的手,說會去討了他。”
學著蘇京燕的語調,系統復述“你讓我想起一個人,而我,不舍得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