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廚子,讓他們熬制了一大鍋麻辣牛油火鍋。
今天軍營里看戲吃火鍋,羅袖也整了一個鴛鴦鍋,單獨和季溟吃小灶。
見他出個門許久不回來,正要出門看看,就見季溟拿著一捧月季花走了進來。
黃的、粉黃、大紅三個顏色,搭配在一起十分明艷好看。
羅袖迎著他把花接在手里,問道“怎么想起摘花?”
季溟故作疑惑道“昨天也不知道聽誰說的,月季花代表著愛意永恒。怎么,不喜歡?”
羅袖“我不喜歡你還要收回去?”
說著轉身去插花。
季溟在桌邊一張凳子上坐下來,看她插花,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要不然我就不摘了。”
兩人坐在一起吃過午飯,才讓人進來把鍋子收拾起來。
羅袖有些困,想去睡午覺,卻被季溟拉著到外面閑走,“剛吃過飯就睡對身體不好。”
羅袖想翻他白眼,“現在你倒是知道養生了。”
昨晚上但凡老實一點,她能這么困嗎?
他們現在的軍營駐扎地就在華州,距離羅家洼也不遠,羅袖正想著季溟再次出征前回村里去看看父母,前面的小路上突然跑出來一個女人。
“將軍,柔兒已經是您的人了,這輩子便只伺候您”,女子冰肌玉骨,眼睛水潤,通身一股妖媚之態,又像名字一般柔柔弱弱十分惹人憐。
她跪下來看著季溟一通說,才把目光看向羅袖,掩泣道“夫人,我知道將軍心里只有您,我不會跟您爭的,但是求您不要讓將軍把我再送走。”
羅袖上下打量她兩眼,看季溟“怎么回事?”
季溟額頭都隱隱冒汗,其實剛才這女人吧啦吧啦的時候,他就想一腳踹出去的,但是被瞪了一眼,立刻不敢動作。
真要著急忙慌把這女人打走,袖兒肯定更要懷疑。
季溟道“前幾天一個南邊來的商人送的,我根本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當時就讓那商人把人帶回去,但是那商人一聲不吭走了。昨天下屬才跟我稟報,你又不讓軍營畜養軍妓,我便讓下面的人把她放了。”
聽到這位威勢甚重的大將軍解釋一大堆,完全是任由他身邊這個女人拿捏的意思,跪在地上的女人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驚喜。
聽說,他身邊這個女人已經帶著兩年多了,早該膩味了吧,只要自己能成功,他這樣疼女人,以后定然對自己比這個丑女要好上百倍。
羅袖對地上的人道“你抬起頭來。”
女子抬頭,眼神中盡是柔弱和不安。
羅袖笑道“你為什么不走?”
“奴已經是將軍的人了”,她垂著白皙的頸子,露出小巧可愛的耳朵,低聲柔順說道。
季溟眼神里透出幾分冰冷,淡淡道“你是不是覺得撒謊不用上稅,就能隨便說了?”
女子猛然抬頭,泫然欲泣,“老爺把奴送給您,奴就是您的人。要我改易他志,除非是死。”
羅袖笑道“我還以為你們已經成就好事了呢。”
季溟看著羅袖,“你什么意思?”
女子眼里滑過一絲喜色,以為大將軍要發火,誰知卻聽他怒道“這樣的貨色我如果能看上,你都不懷疑你的眼光嗎?你還笑得出來。”
羅袖好笑,“跟我的眼光有什么關系?”
季溟咬牙,低聲道“你看男人的眼光。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上個月納美妾那個副將一樣的蠢貨了?”
羅袖搖了搖頭,他在外面偷沒偷腥,她能感覺不到嗎?只是季軍一路成長到現在,越來越浩大,各種各樣的絕色都跟蜜蜂一般涌上來,她心里的確是有些不像之前那么放心。
女子低聲抽泣起來。
季溟冷著臉,對剛才就追過來、在不遠處徘徊的幾個兵招手,喝道“還不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