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男子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拿著一錠金子便放在了銅鑼之上。
“唱的不錯,再給小爺唱一曲,這就是你的。”
蘇月茹看了一眼那人模人樣的公子哥一眼,一襲段藍色長袍,罩著月白色的袍子,領口處是一圈白色的兔毛,眉清目秀的,看上去像是一個兔爺兒。
“大爺要聽曲兒去七音坊最好,那里銘玲姑娘的琵琶彈的可稱一絕,比小女子的可好聽上不少。”
蘇月茹笑瞇瞇的又抓了些銅板,撥了一大半給那兄妹兩,那男子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太多了太多了,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那被忽視的公子哥很是不滿,猛的一把挑開了那銅鑼,只聽“叮叮叮~”
那些銅板便都灑在了地上,蘇月茹眉頭一皺,看向那無理取鬧的男子。
“喲,還敢瞪本公子,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爹是誰,我大姐又是誰,本公子要聽你彈一曲,那是便宜你了!給我彈!”
說著便向后面的小廝使了個眼色,那小廝一把抓過盲女手中的琵琶塞到蘇月茹的手中。
“喲,看來來頭不小啊,你爹就生你這么個坑爹的敗家子?”
蘇月茹冷哼了一聲,你身后有人,還能比她身后的后臺更硬?
有句話叫狐假虎威,蘇月茹最是喜歡挺著腰桿,有人撐腰的滋味了。
“你這個娘們,知道咱們家公子是誰么?咱們家老爺可是錢中書,大小姐可是當今的貴妃娘娘,讓你彈個曲,興許被我們家少爺看上了,以后讓你吃香喝辣,后半輩子榮華富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蘇月茹冷哼一聲,微微瞇了眸子,她道是誰,原來還是姓錢的那一家敗家子。
“我聽說錢公子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媳婦,如今在家里繡花呢,怎可能出來尋花問柳,改明兒是不是該問問看…”
“哈哈哈…”
頓時所有人便哄笑了出來,誰不知道錢家的小公子娶了個母老虎回去,一天到晚被逼著在家陪老婆,別說出來喝花酒了,恐怕連門都出不來,今天十有八九是溜出來的。
“你個臭娘們,敢嘲笑我!”
說著便伸手欲去捏蘇月茹的下顎,只見莫北辰略微點了下腦袋,蘇月茹二話不說,抬手舉起手中的琵琶便向那人的腦門上拍去。
“啪!”的一聲便拍在那人的腦門上。
不僅那錢家公子懵逼了,就連周圍的人都嚇的轟的都散了。
“你…你……你敢打我!”
那錢小公子抬手捂著被敲的發暈的腦袋,暈乎乎的,搖了搖頭,只覺腦門上一陣黏熱。
“公、公子…你…你流血了…”
“什么?你這個娘們!”
那人抬手一看,怎不是那觸目驚心的紅色。
錢小公子一陣氣極,猛的抬手便要往蘇月茹的臉上扇去。
突然揚起的手腕被人猛的抓住,還不及反應,只聽“咔拉~”一聲。
“啊…”
伴隨著那錢小公子殺豬般的痛呼,那手骨便軟了,只覺連骨頭都粉碎了。
“你…你是誰,你們等著,你們給老子等著,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恩?不會放過誰?”
莫北辰手下又是一擰,換來的又是那錢小公子一陣殺豬般的尖叫。
“道歉?!?
“啊…放、放手!”
“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還想讓她唱歌給你聽?恩?”
“你是誰,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道歉,她若是滿意了,興許本王會放了你!”
“對不起!”
“聲音大點,本王沒聽見。”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調戲姑娘。”
“大叔你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