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道姑連忙應了聲“是”,顯然是很怕這個長靜師太的樣子。
既然要去后院,那蘇月茹自然跟著這些人的后面去更快一些。
經過那長靜師太身邊的時候,蘇月茹故意壓低了些腦袋,卻還是被那人眼尖的給叫住了。
“站住!”
蘇月茹腳下微頓,卻仿似沒聽見一般,繼續跟在那些道姑身后走著。
“我要你站住,你沒帶耳朵么?”
那長靜低吼一聲,便去拉蘇月茹,蘇月茹被她拉的腳下微微踉蹌,眉頭微皺,卻沒表現出怒意。
“師太。”
“我怎么沒見過你?新來的?”
那人挑了挑下巴,說道。
蘇月茹略微低垂著眉眼,恩了一聲。
“什么時候寺里又進新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前些日子剛來的,師太覺得眼生也是正常。”
長靜瞇了瞇眼睛,打量了蘇月茹一陣,便揮了揮手,讓她走了。
看著蘇月茹的背影,那雙渾濁的眼睛透出一抹銳利的寒光,仿似要將蘇月茹的背脊給燒出個窟窿一般!
“寺里別說進個人了,就是進一個蒼蠅也逃不過我的眼睛,這丫頭眼生的很,秋慈,你悄悄跟著她,看看到底是什么來頭,還有…那件事,不要驚動東廂那邊…”
后面一句是壓低了聲音,在一個道姑耳邊說的。
那道姑略微點了點頭,便向著蘇月茹的方向跟了過去。
以蘇月茹的功力,怎可能感覺不出后面跟了個人,莫說是一個沒半點功夫的小道姑,就算是蠻離,她也能感覺的出。
裝模作樣的在后院和禪房轉悠了一圈,倒是沒什么大發現。
甩人蘇月茹很有一手,反跟蹤一個道姑那更是不在話下,本只是想看看那道姑跟著她是何目的,只是沒想到,這卻歪打正著的讓她發現了些許事情。
秋慈跟了蘇月茹一路,沒有被發現,卻不小心將人給跟丟了,但想到那人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便也沒多想,轉頭便跟長靜匯報去了。
“師太。”
長靜這時候正在禪房里喝茶,卻一直心神不寧,尤其是那右眼皮子直跳,讓她很不安寧。
“什么事?”
“那小道姑沒什么特別的,咱們是不是多心了?”
長靜愣了愣,才想起來吩咐了秋慈跟蹤了一個小道姑,本就沒放在心上,只是為了保險起見才讓她跟著的。
聽了沒什么特別,當即便揮了揮手。
“沒什么就罷了,只是東邊廢棄的那個院子,切莫要盯緊了,今個是最后一次,得確保萬無一失,這樣你我也才能松一口氣。”
秋慈點了點頭,在長靜對面跪坐在了蒲團之上。
“師太放心,這事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干了,這么長時間都沒事,準不會出事的。”
“那誰說的準,慧靜是個不管事的,以前沒事,但是你別忘了,現在咱們這寺里可有大佛,要是咱們那些勾當被發現了,那可是掉腦袋的!”
長靜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吐舌頭瞪眼睛的動作。
秋慈卻是很無所謂的笑了笑。
“您就是瞎想,人家是什么人啊,金貴之軀,怎么可能會往東偏院那跑?放心吧,今兒最后一批貨,要不是那邊催的急,咱們也不會在這當兒冒險不是,上次不也沒事,這次準不會有事的,您就放心吧,再者說,就算到時候真的出事了,也不會牽扯到你我的身上不是。”
秋慈說著笑呵呵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輕抿了一口,看了看那長靜師太還是有些擔心模樣。
“反正我不管,我這心里鼓捯著,這要是有個什么萬一,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長靜冷聲說道,那秋慈非但不惱,反而還笑了笑,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錢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