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茹并沒有急著將箱子打開,而是讓人光明正大的捧著箱子,送到了她的禪房去。
“小姐,這個人怎么處理?”
蘇月茹撇了一眼精神狀態(tài)顯然不是很好的圓塵。
“還用得著怎么處理么?自生自滅吧。”
她不是救世主,沒有大慈大悲的心腸,但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她已經(jīng)得到了她應(yīng)有的懲罰,再者說,貪生是人的本性,她只是沒救人,并不是十惡不赦。
……
莫北辰近來很焦躁,盡管日日都能看到蘇月茹,可是這對他來說,更是一種折磨,所謂摸得到,看得到,卻吃不到,那種痛苦,實在是非人的折磨。
氤氳散發(fā)著水汽的池子里,莫北辰光、裸著上半身,泡在天然的溫泉池里,背靠在巖石上,臉上的水珠子滴落在鎖骨,緩緩下滑,滑過鼓鼓的胸膛,繼續(xù)蜿蜒向下。
小太監(jiān)將一些藥材不斷的往池子里拋,池水時不時“咕咚咕咚~”幾聲,冒出水泡。
忽然,莫北辰猛然睜開了如寒冰一般的眸子。
“唰~”的一聲站了起來,扯了一旁的袍子,卷在自己精壯的軀干上,便大步向外走去,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串大腳丫子的水印。
莫北辰徑直走了出去,推開連接這宮殿的宮門,挑了個木椅,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兩手手肘分別擱置在張開的膝蓋上,低垂著腦袋,怎么看,都是個頹廢風(fēng),偏偏那水珠子還順著手臂、胸膛一一滑落,好不性感誘人。
就連悄然進來的衛(wèi)長青都忍不住驚艷了一把,自己要是有這人的身材,那該多好…
如此想著,便輕咳了一聲。
“臣叩見陛下…”
“得了,這里沒有旁人,別來這些虛的。”
衛(wèi)長青咧嘴笑了笑。
“別看你這身子壯實,其實比我這身板子也好不到哪去。”
衛(wèi)長青酸溜溜的說道。
莫北辰卻根本不搭理他那些話,張開雙臂,立馬便有幾個小太監(jiān)拿著干凈柔軟的毛巾上前替他擦拭著身上的水珠,套上合適的袍子。
“有話說話。”
沒事滾蛋!
衛(wèi)長青摸了摸鼻頭,脾氣還是這么沖。
不過這也不能怪莫北辰,誰叫他坑了人家,叫人家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呢。
“這不是許久沒見到月茹了,瘟疫的風(fēng)頭雖然過去了,該壓制的也壓制的差不多了,但我總歸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她。”
得,這是惦記上別人的媳婦,還來跟正主兒說我惦記著你媳婦呢,這話換誰都不愛聽,更何況是醋王莫北辰呢。
“月茹也是你叫的么?叫皇嬸!”
衛(wèi)長青一陣想笑,但只是扯了扯嘴角,輕咳了兩聲。
“只是給去給她送點兒藥,順道把把脈,你也知道她那人愛操心,容易郁結(jié),以往每個月我都會按時請脈,這眼看這不是又要到時間了么。”
莫北辰重重的哼了一聲,誰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啊,都是萬千的王八,誰不曉得誰啊,就你那點小心思,肚子里都藏不住了,臉上寫的那是一清二楚。
“那都是尼姑待的地方,你一個大男人去像什么話,明兒朕派個醫(yī)婆去就是了!”
“月茹的身子一直是我調(diào)理的,別人不了解…”
“藥放下,你可以走了。”
衛(wèi)長青話未說完,便被莫北辰打斷。
去什么去啊,有本事你給朕把人給弄回來啊。
尤其從衛(wèi)長青口中聽到“月茹”兩個字,怎就那么別扭呢。
衛(wèi)長青無奈的笑了笑,心里卻吐槽道。
“活該你丫的,憋不死你!”
“那我把藥放著了,這一份是你的,這一份是給月茹的。”
你丫不給我叫,我偏要在你面前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