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長青頓了頓,想了想說道。
“說不定,若這個東西真的很重要,興許我會冒險一試。”
“所以我做了兩手準備,很顯然,這個兇手要稍微聰明那么一丟丟。”
蘇月茹比了個“一丟丟”的手勢,而后朝著衛(wèi)長青嫣然一笑,笑的衛(wèi)長青險些有些把持不住,輕咳了一聲。
“那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蘇月茹的臉色突然就沉了下去,仿似方才的調皮只是一閃而過,如曇花一現(xiàn)般短暫。
“若我說,里面什么都沒有,你信么?”
衛(wèi)長青微微一愣“什么都沒有?”
……
月娘尾隨那人而去,只見那道姑躲躲閃閃,每走一步都要東張西望一番,深怕別人不知道她是要去會見什么人或躲避什么人似得。
很快,那小道姑在花園中一閃,便混入了假山之中去了,這假山中最是方便藏人且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了。
月娘冷哼一聲,悄然跟了上去。
“阿牛哥,阿牛哥?”
“芙兒?怎么樣?”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突然躥了出來,一把抓住那還在一邊試探的叫喚著,一邊東張西望找人的小道姑。
“阿牛哥,你快點走吧,皇后娘娘已經察覺到了,我想辦法幫你離開這里…”
“不行,東西拿不到,我也活不下去,還不如死了算了!”
“阿牛哥,你的心意我明白,就當我們是有緣無份罷了,你走吧,如果讓人發(fā)現(xiàn)了,你我都走不了,會出人命的!”
“不行!就差一步,就差一步我就能拿到了,我說過要帶你走的,等我將東西弄到手,咱們就走!”
“阿牛哥!我走不了了,你別一錯再錯了,我求求你快走吧…”
“行了行了,別你走她走的了,你們兩個,誰都走不了,與其做勞燕分飛,倒不如做一對亡命鴛鴦吧!”
暗處的月娘實在看不下去了,嗤笑一聲,猛然跳了出來。
那男子一愣,將小道姑護在身后,濃黑的雙眸微皺,犀利的眼神瞪著月娘。
“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就當我是棒打鴛鴦的那個棒子吧!”
那人嗤笑一聲,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就憑你一個娘們?”
“娘們就夠收拾你的了!”
月娘說著,猛的傾身而上,也不知道從哪里抽出兩把彎刀,一手執(zhí)著一把,細長的腿兒一邁,便已然在那兩人面前。
那叫阿牛的男子將那小道姑推開,自己便赤手空拳的與月娘打斗了起來。
只一些山野莽夫的蠻力略微有些格斗技巧,與月娘這樣的練家子自然是沒法比的,不出五招,便已經被月娘給制服了。
月娘一腳踹在那男子胸口,那人噴出一口老血“砰!”的一聲,狠狠摔在地上,月娘一腳踩在那人胸口處,不遠處的侍衛(wèi)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圍了過來。
“怎么回事?”
“兇手找到了。”
兩個侍衛(wèi)一左一右,將阿牛給架了起來。
“我當多厲害,原來也就是個草包!”
“你!”
那男子咬牙切齒,一副紛紛模樣,雙眸圓瞪,似乎要用眼神將月娘生吞活剝一般!
“走,交給皇后娘娘審問。”
“還審問什么啊,抓著了,直接斬了省事,就別去煩皇后娘娘了…”
“別…不要…兩位大哥不要…這位姐姐,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阿牛哥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跟阿牛哥沒有關系…我求求你們放了他吧…”
那小道姑噗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對著幾人一邊磕頭,一邊求情,幾乎要抱上月娘的大腿了。
月娘眉頭微皺,后退了兩步,將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