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簡單的交換了一下名字,順道在走過去結賬的時候聊了一下,然后一起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吃著蛋糕。
方幼清將蜜瓜蛋糕分成了兩半,傅明妍也把自己挑選的草莓蛋糕分了一半。
小姑娘先是嘗了一口蜜瓜蛋糕,蜜瓜的清香進入口中,帶著甜蜜,卻不會讓人覺得膩味。中間夾雜著蜜瓜丁還有些嚼勁。
而草莓蛋糕中間夾雜的,是酸酸甜甜的草莓醬。草莓醬下的蛋糕很是松軟,小姑娘的眼睛又亮了幾分,原本的沉重感被她暫時遺忘。
看樣子兩個女孩兒對這兩個蛋糕都非常滿意,話也沒有說這么多,眼神之中帶著贊同之后,又繼續吃著。
不過方幼清吃完之后,就要走了,她還要回學校上課呢。
雖然她很不想上。
不是說老師同學不好,是方幼清自己就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學校很美,時間卻是固定的
小姑娘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又開始有些隱隱作痛,現在連帶著后腦勺那一處都在痛,于是她站在那里好一會兒,想要恢復過來。
然而眼眸生理性的感覺到酸澀,讓她下意識閉上了眼。
泛紅的眼眶,淚水像珍珠一樣,先是凝聚在了她的睫毛上,而后順著臉龐滑落。
以為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勉強睜開眼,下意識地向前走了一步,卻沒有發現自己前面有一個臺階,直接就踩空了。
她原本的身體體質就很弱,在這樣的一瞬間,根本不可能迅速平衡好自己的身體,因此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向前撲過去。
再說了哪怕她反應了過來,也無濟于事。
因為方幼清眼前都在發黑,直接閉上了眼,暈倒了。
然而,她并沒有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是被人一只手鉗住了腰,穩定住了身子。
小姑娘沒有任何聲息,只是垂著頭,那白皙的頸脖還帶著光,然而青色的血管卻很明顯,有些透明,這是不正常的膚色。
她的書包抵在了男人的腹部間,有些硬,傅九神色不明。
方幼清這是穿著校服呢卻又是從蛋糕店出來。
黑色的商務車離開蛋糕店的時候,傅明妍一勺子挖在了蛋糕上面,看了看時間,她蛋糕都吃了兩個了,現在都第三個了臭哥哥怎么還不來?
氣哼哼地打起了電話,卻發現被掐斷了,算了算了,臭哥哥就是沒用
還是打電話喊宋黎元好。
傅九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兒,她閉著眼,更顯得像個無害的小天使。
陷入深思——
方家人是虐待了這個小家伙嗎?
不是發燒暈在白松山,就是發燒暈在了蛋糕店門口。
病房門被輕聲敲了三下,推門而入的,便是一位穿著淺灰色西裝的青年。他的身后跟著穿著白大褂兒的云鶴,但是他并沒有多停留,只是點點頭,又出去了。
“也不知道醫院是有了什么福,前些天是盛少進來,今天是爺兒過來。”
云鶴將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帶上之后,小姑娘的雙手原本是交疊放在被子上,這樣也不好聽診。
傅爺不想回復這句話,因此抿了抿唇。看著云鶴將小姑娘的手臂移開,將被子掀了開來,云鶴一看,穿著的還是附中校服。
“爺兒您這是去附中把人撈出來的啊?”
云鶴的眸子帶著震驚,看著自家爺兒可是穿著修身的黑色西裝啊,那整齊的樣子,怎么可能跑去附中?
“路上撿的。”
傅九這句話倒也沒說錯。
云鶴將聽診器戴上之后,隔著給小姑娘聽心跳聲。
這玩意兒涼得很,哪怕是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冷,仔細聽了聽,然后又移到了別的位置。
很快就將聽診器放了下來,然后給方幼清蓋上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