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將來再說,畢竟我們所面對的可是暴秦,又豈是能夠簡單可以動搖的。”
聽到項梁的話,范謀也并不否認,說實話,就算是他也不認為能夠輕易的打敗大秦。
陳澤鄉的起義軍輕輕松松三個月的打到了大秦腹地,但最后還不是一個少府出手,組織起了刑徒軍就把這一件事情給輕輕松松的解決掉了,甚至連陳澤鄉都給滅掉了。
換句話說,陳澤鄉看起來好像野火燎原一般的局勢,只不過曇花一現。
而經過一年休整,大秦北邊正規部隊南下,又豈是甘章這個隨手拉起來的雜牌軍能比的。
“我們如果舉行合縱,那秦軍肯定會有所舉動!”范謀道,“這場戰爭不會太遠了!”
聽到這話,項梁點點頭,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項梁才能夠跟李適相處下來。
兩人都是具有一定的政治眼光,都知道只要強秦沒有覆滅,至少要受到重創,否則的話,不論是李適還是項梁都不會相互進攻,哪怕雙方所代表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階級。
隨著陳知白把李適求賢令的消息在薛縣給發布了開來,薛縣的上層人士自然只是笑笑。
對這個求賢令在他們只是一個笑話,自己好端端的項氏不投靠,投靠你李適做什么。
但這份求賢令對于心有大志,但卻沒有向上階梯的人來說卻有大興趣。
樊噲打著哈欠,看著劉季入迷的看著一份素布,道“季哥,看什么?”
“陳郡李紅衣的求賢令,若不是在彭城立了功,我都有點想投靠他了,做事大氣敞亮。”
劉季感嘆道,“不過現在,兄弟們多少也算是個官了,反而有點舍不得走了!”
“那就先別走了!”樊噲倒是吃著狗肉喝著酒,說道,“反正這里有酒有肉!”
劉季也不多話,只不過他隱約感覺自己想靠著功勞繼續向上總是有一層無形的壓力。
畢竟項氏一族肯定優先重用自己的家臣或者貴族血脈,像劉季這種到底是外人。
同樣,一個剛在項策羽門口手持長戈站完崗,回家時路過城門口的小兵,看著城門口上的素布公告若有所思,喃喃道“求賢令……能讓我指揮兵馬,征戰沙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