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請讓我們進入墨池巷吧!”一個衣衫不整的婦女,狼狽的抱著一個孩子,跪在了紅衣軍的軍營面前大聲道。
此刻跪在紅衣軍軍營面前的不僅這個衣衫不整的婦女,實際上還有很多很多難民跪在墨池巷門口,希望能進入墨池巷中求得庇護,因為這里是紅衣軍的駐扎地。
陳云的副將趙甲見到了這幕,心中略帶著幾分的不忍心,道,“將軍,外面那些人都跪了那么久了,要不我們放他們進來吧!”
陳云看了一眼趙甲,道,“趙甲,你是我們落腳陳郡后憑一身武力加入紅衣軍的將士,所以沒有經歷過我們紅衣軍起家的那段日子。
我們這時候放他們進來,既會得罪聯軍同盟,而且還會害死原本墨池巷的人。
在這亂世大家都不容易,好心是會害死更多人的!”
趙甲看著陳云說道,“陳帥,這種情況您以前遇到過?”
“遇到過!”趙甲面對著陳云從容道,“當初紅衣軍還在周章的手下混著。
因為有人偷偷放了百姓進來,結果那些百姓進來后,搶劫原本住在里面百姓的口糧,引發了事端。
在李帥知道后,直接把那些被私自放進來的百姓全部斬殺,給原本駐地的百姓一個交待。
至于那位偷偷放百姓進來的將士,也被李帥以違反軍紀杖責一百軍棍。”
“一百軍棍,那不是會死人!”趙甲聽到陳云的話,略帶著幾分的驚嘆。
“在三十七軍棍的時候就打死了,但還是把尸體打得血肉模糊!”
陳云道,“那次大王就說了,承認自己能力有限并不可恥,可恥得是自己許下了承諾但是卻沒有完成。
我們現在放一個人進來容易,但接下來越來越多人要求進入這墨池巷呢?!
我們有能力接納所有的人嗎!”
趙甲聽到了陳云的話,卻也不再多話了,因為正如陳云所說,他們拯救不了所有人。
因為項策羽的武勇,紅衣軍幾乎是一路平推,一戰到達臨淄,讓田市重新成為了齊王。
其他軍隊可沒紅衣軍這樣嚴苛的制度,哪怕是貴族的軍隊,卻也與匪徒沒有任何區別,基本上只要攻破了一座城市,燒殺搶掠是正常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一個比爛的德行。
原本所有的軍隊都這樣卻也沒有什么,但偏偏軍隊中有紅衣軍這樣的特立獨行的軍隊。
不過,紅衣軍也是世界警察那樣對盟軍的其他人指手畫腳,不過只是會自己轄區范圍內進行保護。
簡單的說,誰要是敢搶到這里來,那就直接把他們的手給剁了,縱然是面對項策羽的麾下的軍隊卻也毫不妥協,所以次數多了誰都知道紅衣軍是刺頭了。
正如此,現在臨淄這地方,只有稷下學宮所在的這條墨池巷是整個臨淄最安全的地方。
因為紅衣軍來到臨淄后,第一時間便搶下稷下學宮,因為稷下學院附近算是學子們在臨淄的聚集地,陳云可沒忘記李適給了他的任務。
“稷下學宮附近的士子,只要是認識子的要么已經同意跟我們入關,不同意的我們也已經把他們打暈了,塞入麻袋送入函谷關,已經有近一千只數了,若再多些,我怕我們不好帶!”趙甲看著陳云開口道。
是的,畢竟是士子,而且是各個流派的士子,陳云秉承先禮后兵的原則,直接便是把齊國在稷下學宮附近的積累一網打盡,而這些士子入手,陳云便是準備撤退了。
因為李適給的命令非常的簡單,進入齊國之后,不要土地,不要財富,只要這些士子!
所以這時候的陳云在確定自己周圍沒什么士子后,便直接來到項策羽的軍營稟報。
陳云并沒有等待多久的時間,便見到項策羽。
項策羽卻也相當熱情的迎接陳云,因為李適與項策羽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