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氣綿延,云氣蓋頂!老子終于把這云氣體系給弄出來了!”
韓知兵在校場上看著自己的禁衛軍,成功塑造出濃郁云氣,忍不住握緊拳頭!
這一年辛苦沒有白費,這一年心血終于得到彰顯,自己可以對這世界勇敢的說,嘎嘎,時代變了!
“韓侯,大王有急事,請您過去!”李適派前來的傳令兵,過來對韓知兵道。
“哦?!我正好也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王!”韓知兵見到傳令人回答道,“我跟你去!”
很快韓知兵,便來到議事廳中,他發現不僅是他,就算張九章,陳知白、張恢、王陵,還有陳云,幾個人物匯聚一堂,而且一個個的臉色都表情凝重,仿佛便秘了的樣子。
“發生了什么事情?”韓知兵看著眾人道,“你們一個個臉色這般難看?”
“這里有份從齊國那邊傳過來的戰報,你來了就一起看看吧!”李適說著便把戰報遞給韓知兵,韓知兵拿來看過后,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居然不是自己先弄出的云氣!
“沒想到項策羽居然這般強大,單人破城,血洗即墨。
田橫雖然被死士們送了出來,但是田榮之子,田廣被項策羽追上,終究還是死了!”
陳知白看著戰報嘆息,“當然更重要的是,范瑾瑜居然能精準抓住這個空單,借助給項策羽送援軍的名義,果斷把潁川郡丟了下來。
自己帶著整一個郡的精華,直接便跟項策羽回合,現如今已經占領了齊地大半!”
張九章說道“項策羽與范瑾瑜兩人實在是太過珠聯璧合。
項策羽征戰無雙,進攻齊地血流成河,可謂是殺戮極盛,但范瑾瑜到達后,他一邊編輯百姓進行屯田,一邊交好齊地貴族穩定局勢。
唯獨打擊齊田王室,一副要殺盡齊國田姓之人的架勢。
雖然齊國依舊還處于混亂中,但想來至少不會耽誤今年的春耕!”
“范瑾瑜看來在我們這里轉了一圈學走了不少的東西啊!”李適感嘆了一句。
張九章喝了一口水酒,道“最重要的是,項策羽單人一擊打碎了即墨的城防大門,整個軍隊更是弄出了云氣,讓他的軍隊變得極其強大。
所以,本來這一年應該是他們在齊地最危險的時候,但現在隨著諸侯軍失力,齊國軍隊失去膽魄,怕沒什么人敢與項策羽廝殺。
而項策羽只要堅持到今年秋收,有糧食把齊國穩定下來,那他們基本就能成坐地戶了!”
“就算成為坐地戶,范瑾瑜也就如此了,他的政策是無法發揮出整個齊地潛力的!”李適按按自己的太陽穴,道“我真正擔心的倒是項策羽!”
聽到李適的話,所有人都不由向李適看過來。
因為在他們看來,范瑾瑜在齊國的動作幾乎模仿了自己等人,在他們看來擁有底子更好的齊地,項策羽的力量怕是會驚人的發展。
李適看著眾人目光中帶著幾分的疑惑不解,開口道
“雖然范瑾瑜模仿我們的政策,比如屯田養兵,維穩社會,打擊王權,鼓勵商貿等等。
看起來好像學會了我們的政策,但這不過只是學了皮毛而已。
因為我們的行政效果不是看著能否帶來多大的利益,而是去看是否有利于發展關中的生產力,是否能夠增強關中的綜合國力,以及是否有利于提升我們勢力范圍內百姓的生活水平。
說到底,我們跟項策羽他們不同的是,我們的出身或是農民,或落寞貴族,或前朝逃犯。
所屬流派以農法墨為主,所頒布的政策更是以這幾個流派為根基,見多了底層的沉浮。
我們的政策實行,基本上是選擇在能落實的地方去落實,但這點他們是做不到的。
他們能依靠的終究是世家豪族,他們把田氏財富作為利益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