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
而越向咸陽走,所處的地區自然就越繁華,蘭明乎的目光也越明亮。
畢竟就算匈奴三年一屆的祭祀盛會,也很少能看到這么多的人。
但現在在咸陽這個城市,目光所及仿佛都是人一樣。
他們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陽光與憧憬,這股說不出的生機勃勃與匈奴牧民的死氣沉沉截然不同。
仿佛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在奮斗,而匈奴的牧民不過只是為了活著。
所有匈奴來的人,看著眼前的繁華都有幾分亂花漸欲迷人眼。
在咸陽這里不論什么他們都能找得到,這是在大草原長大的他們全然沒見到過的景象。
“這里的人這么多,這咸陽到底有多少人?”蘭明乎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不清楚,不過至少超過五十萬了!”隨何隨口回答到,“因為如此,大王決定遷都,把人口分流出去,因為這個城市所能承受的極限已經到達了。”
“五十萬嗎……”蘭明乎有幾分恍惚,因為現在純粹的匈奴人有沒有五十萬都還是疑問,但大漢這么一座城市,便是已經超過了五十萬人了。
這差距,比蘭明乎自己所想象的要更加的大。
蘭明乎決定要借助這一次的機會,好好看看咸陽這座城市,更希望匈奴的未來如這座城市般繁榮燦爛。
隨何把蘭明乎帶到理藩院中居住,對匈奴也沒太多重視,就當做一般的藩屬國。
頂多這個藩屬國不聽話,居然敢跟自己在河套打一場,還打輸了。
華夏自古以來對外族都是暴打,很少有藩屬國,不過李適還是讓叔孫通建立起理藩院。
只不過原本是為了給西域諸國準備的,卻沒想到第一個住進來的人居然是匈奴使者。
而蘭明乎倒也沒感覺到恥辱,畢竟匈奴現在還沒完全統一大草原,又被曙光軍團驅逐出河套地區,所以面對大漢稍稍低頭,也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但如果大漢與匈奴間再次爆發了戰爭,然后被匈奴打出個類似白登之圍的局面,那以后匈奴怕是不會居住入理藩院,而是要跟大漢平起平坐了。
甚至大漢皇帝慫一點狗一點,而匈奴態度再蠻狠一點,說不定匈奴連做你哥都不滿足,而是要做你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