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白們聽到李適的話,自然明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這群家伙們原本過來時就不認為在賭場鬧事是大事,就更不要說,現在李適讓他們滾回軍營,自然便嘩啦啦的滾回軍營去,至于賭場怎么樣了,陳多怎么樣了,他們也懶得管。
李適看著孟西白他們走遠,臉上不由浮現了幾分的從容,這群家伙打得好,也打得妙啊。
李適果斷找來陳知白,說了孟西白他們的事情,然后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樣利用這件事情,促成河北地區的同盟。”
“既然大王打算推動河北地區的結盟,以整體來削弱項策羽在局部上的優勢,那么就只有威之以脅迫其心了。”陳知白摸摸自己不是很長的胡子,道“畢竟只要有一絲希望,我不認為,這些河北諸侯會輕易把自己手中權利給交出來。”
“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吧!”李適道,“為了他們結盟能夠順利成功,我們也算盡心盡力了,范瑾瑜,我也只能夠幫你到這里了。”
“阿秋!”范瑾瑜不自覺的猛打了一個噴嚏,是因為環境變遷所以不習慣?
范瑾瑜對季布道,“你是說,陳多被打了?打人的是隴西騎兵的統帥?消息確認嗎?”
上次宴會后,河北幾位諸侯使者間,便多少有了幾分默契,相互間對結盟多少有幾分意向,但結盟這種事,真想要促成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尤其在李適地盤上,若在這里結盟,怕不是前腳跟結盟,后腳跟滅盟。
但各勢力今天你開宴會,明天我開宴會,關系自然密切了起來,相互間多了幾分好感。
“我們備一份禮物,上門去看一看!”范瑾瑜倒沒有什么客氣道。
聽到范瑾瑜的這話,季布自然馬上去安排,很快范瑾瑜便親自登門拜訪陳多。
不過,在范瑾瑜來到陳多門口時,卻見到陳知白的馬車從門口出來。
兩輛馬車交錯,陳知白看著范瑾瑜說道“原來是范丞相,你也來看陳多將軍?”
“聽聞陳多將軍受了點小傷,我便送了一些去血化瘀的療傷藥物過來!”范瑾瑜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范丞相了,希望陳將軍用了你的藥,能夠盡快恢復!”
陳知白傲然道“另外,范丞相跟陳將軍也別走太近了,你們齊楚現在可是霉運當頭哦。
誰靠近了你們,誰自然就會倒霉,希望范丞相能夠有所警醒,切勿連累他人。
“你說什么……”季布聽到這話不由怒起準備發火,但卻被范瑾瑜攔下來。
“陳御史的話,范某記住了,但范某也送陳御史一句,有道是否極泰來,潮起潮落,這霉運說不定就轉到了大漢身上!”范瑾瑜也不卑不亢道。
“瑾瑜,你還年輕,不知道這有的人人生,那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陳知白說道,“駕車回府!”
隨著陳知白的話,車夫敲響了皮鞭,卻是見到了車開始前進。
“丞相!”季布陳知白的得意的樣子,很想要沖上去給他背后來一擊悶棍。
“現在李適占優,陳知白狗仗人勢春風得意這是自然的,但未來的日子還長著,我們的勝負都還沒有分,無需再次動怒,我們去拜訪陳多吧!”這時候的范瑾瑜不由說道。
季布也不再多話,只是成為一名合格的護衛守護著范瑾瑜。
而范瑾瑜也來到陳多的居所,被仆人引領來到了陳多的房間,范瑾瑜的目光掃視,雖然陳多的房間仿佛經過了打掃,但墻腳還有著陶器損壞的碎片,顯然陳多剛剛砸過東西。
范瑾瑜看著陳多額頭還有青淤,便是說道“聽聞將軍與老秦人的三位統帥起了沖突,受了點傷,若將軍不嫌棄,我這里有些療傷藥物,效果還可以,還望將軍收下。”
“多謝范丞相,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