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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牟臉上,暴漲至臉部的斑紋悄然收縮,恢復如初。
鷹眼在眾多士兵畏懼的目光中回到一片狼藉的碼頭,發現自己的棺材小船因為剛才戰斗產生的狂風漂到上百米外的海面了。
當即縱身躍起至數十米的高空,“彭”的一聲落在棺材小船船頭,將正艘棺材小船都給踩得高高翹起。
“為什么總參謀長和總指揮官不出手呢?他可是把我們的巡邏部隊全部干掉的人啊!”
望著鷹眼逐漸遠去的背影,西格爾少尉忍不住抱怨,扭頭看向童磨,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再望向軍事基地方向,剛才還在城墻下的黑死牟也消失了。
“卡噠……”
這時,西格爾少尉身后的船艙門打開,巴魯徳上尉捂著自己的下巴走了出來。
“巴魯徳上尉,您身體有什么異樣嗎?”
西格爾少尉上前關心道。
“沒事,就是下巴有點痛,是不是歪了?”
巴魯徳上尉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來到船舷邊,看到一片狼藉的碼頭和軍事基地,不由張大了嘴。
“卡吧……啊!”
嘴巴張的太大舊傷復發,巴魯徳上尉連忙按住自己的下巴,痛得直吸冷氣。
“我暈過去的時候怎么了?發生戰爭了?鷹眼那家伙竟然敢一個人攻打軍事基地?”
巴魯徳上尉連問三句,西格爾少尉只好為他講述黑死牟和鷹眼激戰的過程。
此時,軍事基地內,總參謀長辦公室。
總參謀長辦公室是一間半圓的扇型辦公室,門內左側擺著三個裝滿書籍的暗紅大書柜,右側則是放置大量文件資料的檔桉柜,門對面是半圓型的全景落地窗,兩側角落里擺放著兩個大盆栽。
“嘩嘩嘩……”
金·布拉德雷捏著一支黑色鋼筆在一份檔桉上奮筆疾書,鼻尖摩擦著硬實的紙張,發出一陣“嘩嘩”聲響。
“鷹眼已經走了。”
黑死牟站在金·布拉德雷的辦公桌前,向他匯報道。
“啊啦~黑死牟閣下實力增長很多嘛,竟然能夠逼退那種程度的對手。”
童磨也在辦公室里,雙腿盤坐在單人沙發上,調侃著黑死牟。
“為什么不把他留下來,他殺了我們很多人,還毀掉了八艘軍艦,對我軍造成了嚴重的損失,我們聯手應該有較大把握留下他。”
黑死牟看也不看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站在金·布拉德雷對面,問道。
“還不到對付他的時候,至少要等他為我們所用之后。”
金·布拉德雷停下手上動作,抬頭看向黑死牟,面色平澹道。
“接下來怎么做?王下七武海之一的鷹眼退走,一定很吸睛,黑死牟閣下的懸賞金要暴漲了。”
童磨像個小孩子一樣坐在沙發上,微笑著調侃道。
“鷹眼攻擊蒙特阿爾萬島,革命軍盟友巴索羅米·熊攻擊加雅島。月光莫利亞已經是我們的人,現在正朝太古之島趕過去。多弗朗明哥在北海艾尼亞王國,那里沒有分部。”
“這些人都不用擔心,現在只剩下一個前往巴爾基摩亞的克洛克達爾。克洛克達爾如果真的動手攻擊巴爾基摩亞,巴爾基摩亞自然會全力反擊。”
“讓鷹眼退走的蒙特阿爾萬島,和全力反擊的巴爾基摩亞,政府要動手的話,只有在巴爾基摩亞和蒙特阿爾萬島這兩個地點選擇。”
“我們要做好受打擊的準備,雖然概率不大,但要是世界政府如果用軍隊攻不下來,很可能會動用古代兵器烏拉諾斯。”
金·布拉德雷從椅子上起身,來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讓明媚的陽光傾灑進來,眺望著基地外面的茂密森林和波光粼粼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