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什么都沒看到,正準備詢問百里尊時,一股淡淡的奶香飄來,他疑惑地問了一句。
“哪里來的奶香味兒?”
話才問完,百里尊身側多了一個小人兒,吸了吸鼻子,揚起小腦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童進看清是南宮弄陽嚇了一跳。
剛剛下人來報,小夫人醒后就不見了,大家都以為她回了丹緹軒,沒想到還在臨淵閣里。
百里尊見狀,嘴角揚了一個幅度,淡淡道。
“問你呢?都13歲的大孩子了,身上怎么還有奶香?”
童進呵呵笑了兩聲,南宮弄陽又瞪了他一眼,不客氣地伸手捶了一拳百里尊,“哼”了一聲率先走出了亭臺水榭。
看著一瘸一拐的小弄陽,百里尊的內心深處被震了一下,是心疼的感覺嗎?他也不確定,只是接下來,他就淡淡地吩咐童進安排人去叫大夫。
此時此刻,南楚某一客棧內,郎安國來的眾人,正在房間里用飯,隨便商量置一處宅院安身,因為看少主的病情,他們在南楚待的時間會比較長。
那個受傷的黑鷹,雙腋下杵著拐杖,艱難地進房間來,受傷的人真是可憐,吃嘛嘛不香,心情也跟著煩躁,連去一趟凈房都十分地費力。
“少主下手可真狠!郎神醫,您說少主的腿傷真能治好嗎?現在少主都不輕易見大夫了,我們要這么去給他診治呢?而且,從知道我們這一幫人的存在之后,他對我們一直很反感!”
被稱作郎神醫的這位老者捋了捋胡須,沉默不語,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郎神醫在郎安國還有一重很重要的身份,但他希望大家都叫他神醫,所以慢慢就淡忘了他還有一層高貴的身份。
這次假扮成藥材商進入他國,且沒有入境文書,被查到的話會很麻煩,但是為了百里尊的傷,他不能有絲毫的猶豫和害怕,因為是自己當年把他送到這里來的。
當知道他在戰場上護送前南楚王班師的途中遇襲,為護主傷了自身這個消息時,郎神醫氣得十分沒有醫德地三天閉門不出,把病人都晾給其他大夫去了。
現在通過近半年的時間長途跋涉才悄悄來到南楚,不達目的,怎能罷休?
之前聽說百里尊的身體治愈率非常低,希望很渺茫,作為醫生,他也明白醫者仁心,肯定不會亂說話,且那么多人的結論是一樣的,這讓他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只希望自己為他診治的時候,能得出不同的結果,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急急來報,給他們的計劃帶來了一點開始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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