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弄陽收拾好,一襲紫衣出現(xiàn)在待客廳時,百里尊和公孫公子已經(jīng)在下棋了。
南宮弄陽見狀,心中忍不住腹誹,古代的娛樂項目實在是少啊,不過看著百里尊下棋的優(yōu)雅模樣,完全像一副畫卷一樣,美得不像話,都有點不忍心打擾他們了。
但存在感很好的南宮弄陽,一出現(xiàn)兩個人就看到了她,百里尊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公孫公子從棋盤上抬起頭來,微笑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現(xiàn)在已是午時,南宮弄陽向他們笑了笑打過招呼之后,轉(zhuǎn)身向?qū)m婷耳語,讓她去看看午膳準(zhǔn)備得如何,像個女主人的模樣。
然后才提著裙擺跨過門檻朝百里尊他們而去,“我看看,誰的棋藝更勝一籌!”
南宮弄陽笑著走近,背上雖然還是感覺很不適,但好在影響行動不大,只是不敢走太快,做大動作而已。
比上次被顧宛娘推倒讓碎片扎到的強,想到此,南宮弄陽還是有些想念顧家兄妹的。
回來這么久還沒以真面目示人,未曾告訴他們自己的另一個模樣就是他們的好友,南楚的南宮弄陽,所以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但公孫公子在這里,她又不好說什么,只好湊他們的熱鬧去。
男人玩的游戲真無聊,她是沒什么興趣的,但目前,這么無聊的她,好像也只有這個項目比較適合打發(fā)時間了。
就在這時,童進來報,中山國的太子項阡酋求見,他們一直以來都和這個中山太子沒什么往來,更不談交情了。
且來南楚出使,一舉一動都是備受矚目的,中山國的太子不去見南楚皇帝宗澤,來宰相府又是什么意思,這樣一來,百里尊難免又要落下不好的話柄。
現(xiàn)在雖然南楚無人敢動他,可將來呢?這種事情現(xiàn)在處理不好,可大可小。
南宮弄陽雖然不太懂政治,但是百里尊的身份和府外求見他們的人的身份,這么看都是十分敏感的,她有些擔(dān)憂地朝百里尊看去。
見,雖然不一定要談什么國家之間的問題,沒有多大的事兒,可不見,實在失禮。
憑她對百里尊的了解,這人一向自大,估計要選后者了,南宮弄陽果然沒猜錯,百里尊聽完童進匯報后,頭都沒抬就拒絕了。
“就說本相不在家,有什么事宮里說!”
按理說,童進聽到這樣的命令,就該退下去了,可他還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百里尊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童進這才吞吞吐吐說明原委。
原來中山國的太子要見的是南宮弄陽,但,府里百里尊最大,且又是一個陌生男人見主人的女人,所以,他不敢直接稟報,繞了個彎子。
百里尊一聽要見的是南宮弄陽,劍眉微蹙若有所思地看向南宮弄陽,這丫頭什么時候比自己還有魅力啦?
公孫公子也放下手中的棋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向南宮弄陽看了過來。
本來就一臉懵逼的弄陽大人,被百里尊和公孫公子這么一打量,本就受傷的后背,感覺越加不舒服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見她的好嗎?
她和中山國的太子就只有在角斗場上,遠遠地瞥見過一眼,又有臉盲癥的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記住人家長啥樣呢。
又不是人人都像百里尊,一眼就入心扉,帥得那么人神共憤,容易記。
南宮弄陽后背發(fā)寒,尷尬地往后縮了縮,干巴巴地解釋道,“我不認識什么中山國的太子,更不知道人家找我什么事兒,百里尊,你做主吧!”
百里尊依然巋然不動盯著她,十幾息后伸手一拍腦門,他知道原因了。
之前暗衛(wèi)和他匯報過,說中山國太子到天樞閣拜貼,但那天南宮弄陽下鄉(xiāng)抓水蛭去了,沒在店里,所以拜貼在他這兒。
他看過拜貼的內(nèi)容,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