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景瑞一閃開,伸手推了南宮弄陽的后背一把,她都已經做好受傷的準備了,沒想到快要刺進自己皮肉的暗鏢像長了眼睛一樣,完美地在她的玉肩旁繞了一個弧度,直接朝她身后的猗景瑞射去。
猗景瑞見狀大驚,伸出劍想打落暗器,暗器卻像是有靈性一樣,靈活地躲開他的反擊,再次出擊,他知道,百里尊來了。
一襲黑影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肉眼都難以看清的速度在南宮弄陽身側一轉,只見南宮弄陽的雙腳離地,裙擺在空中揚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然后遠離了猗景瑞,距離三丈開外。
南宮弄陽聞到熟悉的氣息,驚喜地抬頭,果然看到了自己熟悉的那個下巴,就在她自己都快要放棄的時候,他出現了!
南宮弄陽辨別到熟悉的氣息靠近之后,安心地把自己的安全全都交給這個男人,現場的一切狀況已經自動被她的大腦屏蔽在外,現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她和百里尊。
百里尊一手攬著她,一手牽著一根細到肉眼都難以看清的蠶絲線,靈活地掌控著剛剛打出的飛鏢,讓飛鏢和猗景瑞玩耍。
眾人都看不清這飛鏢還有線牽著,以為是百里尊用內力控制,連近身的南宮弄陽頭埋在他的懷里,看著他對付猗景瑞都沒看到線呢。
眾人看到猗景瑞在百里尊控制的小小飛鏢下,拼盡全力應對才能安全躲過不被傷,可想而知,百里尊的武力有多強了。
連巨蟒,老虎這些都不在話下的人,區區猗景瑞,眾人自然而然心底認為絕不是百里尊的對手,也就看好戲的模樣,任由猗景瑞被吊打。
涵王宗及見狀,命下屬把猗景瑞的下屬全擒了之后,雙臂環抱于胸前,樂得當觀眾。
就在百里尊的飛鏢和猗景瑞斗得難分難解之時,郎老頭和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來了,十分悠閑地從正門進來。
“是誰趁勞資不在家,跑來店里找茬的?”
百里尊嘴角揚了一個弧度,帶南宮弄陽躍到更安全的地方之后,不屑地笑著道,“郎神醫要不要也活動活動筋骨?”,當然,這不屑是給猗景瑞的。
郎老頭捋了捋胡須,也十分不屑地道,“勞資沒空,孩兒們,過去玩玩,別玩死了就行!”
郎老頭朝身后跟著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發號施令,四個年輕人一得到命令,就拔劍上去收拾猗景瑞了。
猗景瑞見飛鏢乖巧地回到了百里尊的手上,不悅地挑了挑眉,心里罵道,“靠,原來不是只使一次就浪費的飛鏢!頭一次見呢,倒是新鮮了!”
心里罵歸心里罵,雖然現在已經被包圍了,但是該有的儲君氣場還是要有的,于是他十分看不清眼前的狀況一樣,邊和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人打斗,邊揚言道。
“百里尊,本太子要和你單挑!”
百里尊看都沒看他,仔細輕晃南宮弄陽被猗景瑞弄脫臼的肩膀,冷冷道,“本相沒空!”。
南宮弄陽剛剛因他的出現還忘記了疼痛,可現在看到百里尊的關心,她就鼻子發酸,心里暖暖地十分感動,感覺到疼了。
百里尊才輕輕晃了一下,她就疼得“呲”出了聲,委屈地告狀,“百里尊,抓住腎虛太子,把他吊起來打!疼死本大人了!”。
百里尊見她疼得眼淚在好看的雙眸里打轉,心疼極了,但依然柔聲打趣道,“你算哪門子的大人?忍著點,我現在就幫你正骨,不然拖久了不好處理!”。
南宮弄陽撅著嘴,倔強地忍住,不讓眼眶里的眼淚掉下來,乖乖地點頭應了,她做好準備等百里尊動手,可等了半天還是不見百里尊動。
就在這時,郎老頭掏出了一個紙包蜜餞,誰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混亂一片,他從哪里買來的,打開紙包像哄小孩子一樣,手捏了一塊,笑著道,“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