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南宮弄陽們終于來到了中山國的皇城郊外,趕路的途中沒人和她玩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南宮弄陽過起了豬一樣的生活。
吃飽了睡,睡醒了吃,連個囚犯身上該有的絲毫慌張和擔憂都不見了,心態好到沒邊。
平時流觴多多少少還是會和她拌嘴的,但是自從那次藥童事件之后,就對她敬而遠之,深怕別人真說什么關于他們兩人的閑話似的。
明明傳出不好言論,對女孩子的傷害比較大,南宮弄陽都不害羞,真不知道流觴在害羞什么?為此南宮弄陽對他很是鄙夷,但也沒有過多為難他!
南宮弄陽明白,真到了他們的大本營,也許將來能護自己一二的就只有流觴這個白衣男子了。
雖然平言語間總是和自己對著干,但很多行動上,他還是比較尊重女性體貼照顧女性的。
想必他人也不壞,只是可能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然后干起了壞事兒來,南宮弄陽心里想著也不管他們。
翻了個身睡醒之后,掀開車簾看到外面大著太陽,大家又在開始埋鍋造飯準備午餐了。
睡了這么久,剛剛夢到百里尊,她就開心得想在扎回夢里去,可怎努力都回不到剛剛的夢中,南宮弄陽就認清了現狀,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準備下車走圈圈。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她除了在公司就是在健身房,在健身房比在家的時間都多,所以,很多簡單的鍛煉方式她都知道。
現在懷了三個多月快四個月的身孕,每天走個一萬多步是少不了的,且現在好好鍛煉,方便到時候順產。
這些天路過的那些城鎮,她都想辦法找來穩婆問了許多關于產子的過程和需要注意的事項,現在她都需要牢牢記在心里,然后一一照做。
她是囚犯,得做好沒有任何人幫她時,她也能產下麟兒的準備,且要想辦法在自己最需要的那幾個小時內,保證好自己的安全和孩子的安全。
這些天她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想辦法強化自己,保護自己,只要馬車一停下來,她總是會下來走走。
四個多月的身孕,孕肚已經很明顯了,南宮弄陽下車也更加小心翼翼,越來越有孕婦范,脾氣都盡量好了不少。
就在她看到流少靠在河邊的樹上吹笛子,流珠在他旁邊不遠處取蛇膽。
想過去找他們說說話,免得自己一直不說話得了語言障礙癥時,才走了兩步忽然想到人家并不歡迎自己,自己又何必自討沒趣,明明自己也會不開心,還要假裝友好呢?
于是,停下腳步慢慢轉身,走向河邊吹風,炎熱的夏季,還是在河邊待一會兒比較舒服。
微風拂過,送來一陣陣清風,似現代的加濕器,舒服極了,南宮弄陽忍不住張開雙臂,盡情地呼吸。
流觴剛剛眼角瞥到她要過來,雖然一直維持著不動吹著笛子,可渾身早就不淡定,吹的曲子都漏了一拍。
完全不知道怎么和她相處,不期待她來,可她真不來,自己又覺得心里少了些什么。
于是偷偷瞄向距離他差不多十五丈距離的南宮弄陽,閉著眼睛,張開雙臂,嘴角微微揚起,愜意地呼吸著河邊的新鮮空氣。
側面看著她的孕肚更加明顯,真的越來越圓,遠遠看去,就像一只小袋鼠,肚子里塞了個小寶貝。
小袋鼠隨時睡醒了就會從她肚子里鉆出頭來,睡眼惺忪地和袋鼠媽媽打招呼一樣,畫面又滑稽又可愛。
南宮弄陽并不知道流觴在看自己,只知道反正自己做什么都會有人盯著,于是也不去管別人異樣的目光,自己舒坦了算數。
瞌睡徹底醒了之后,看到幾個大漢在河里捕魚,都是一些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捕魚的這一幕,讓她突然想起之前還在南楚,她和她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