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剛剛一直在昏迷的狀態,可微微被搶救回來的時候,還是有點感覺的,除了胸腔上有人按壓以外,好像還有人往自己的嘴里吹氣。
一清醒,剛剛的感覺再次回歸腦海,看到南宮弄陽那關切的聲音和緊張的小臉,和微微紅腫的雙唇,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責怪起來。
“弄陽,你剛剛……剛剛是不是,親我了?將來相爺知道了可怎么好?你會受苦的!傻丫頭!”。
駱斌一恢復清醒就開始教訓人了,南宮弄陽以為他開口是要感謝自己呢,沒想到是把自己教訓了一頓。
且比較吃虧的是她,她都沒計較,駱斌一個大男人還嘰嘰歪歪的,擔憂以后的事兒。
不過一想到他也是為自己考慮,南宮弄陽不由覺得心里暖暖的,癟癟嘴,生氣不講話。
駱斌無奈,想要掙扎著起來,南宮弄陽見狀只好伸手幫他。
把駱斌扶起來靠在旁邊的石頭上的時候,駱斌才舔了舔嘴唇,一臉心疼地看向南宮弄陽,寵溺地又懟了她一聲,“傻丫頭,這事兒不怪你,姐夫會跟相爺解釋的!”。
說完,這才無奈地看著南宮弄陽笑,南宮弄陽點頭應了聲“嗯”,也跟著笑了,解釋剛剛的行為。
“我剛剛叫流珠親你的,她不愿意,人命關天,我不敢耽擱,所以就……
姐夫,我們是兄妹對吧?在我們那兒,姐夫也可以叫哥的,兄妹之間,這樣救命的接觸,不過分哦!
百里尊最了解我,應該能理解的!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他呢!”。
說完,就難過地聳拉著腦袋,有些小憂傷起來,都這么久了,百里尊的半點蹤影都沒有,他們離南楚的距離,越來越遠。
江湖險惡的,也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再相見,就算現在猗景瑞放她走,她也不認路。
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娃,路上強盜劫匪又多,她也沒多少錢,身體又不好,肯定兇多吉少,還不如在猗景瑞這里先混些日子,準備準備。
逃跑這個事情,她一直都在思考并努力的,可小云朵出生之后,她就不太愿小家伙跟著她跑來跑去,畢竟孩子還那么小。
駱斌并不知道南宮弄陽想什么,只是要求南宮弄陽把他再扶起一些,他調息一下這樣的,然后南宮弄陽就任由駱斌打坐調整,她在旁邊守著。
病著的時候,有運動出汗,是會好得比較快的,在現代的時候,一般風寒感冒,她都是盡量不吃藥的,去打一場球,然后出一身汗,回去洗澡喝碗熱粥,加杯姜茶,好好睡一覺,第二天一定好得差不多了。
她對自己現代的身體是比較熟悉的,對現在這一具身體,用了這么多年也很熟悉,但原主的底子沒有自己好,所以,她只能多擔待擔待些。
但是,今早一起來吃了早飯就出發,然后與這些人爬山這么久,體驗還是非常好的。
一出汗,那種身輕如燕的感覺又回來了,于是她笑了笑站起身,也簡單地做幾個拉伸動作,舒緩一下肌肉。
小云朵見娘親在動來動去,十分開心,拍著小手掌在她的背上哈哈笑。
南宮弄陽見小家伙開心,也會轉頭逗逗他,駱斌打坐得差不多之后,睜開眼就看到南宮弄陽在強迫小家伙說話,說不出來還伸手去擠他的小嘴巴。
駱斌見狀不由好笑,寵溺地質笑道,“那么小,還不會叫娘親呢,是你親生的,別太過分欺負人家小!”。
南宮弄陽見駱斌調整差不多了,開心地挑了挑眉,壞笑道,“姐夫,反正我們現在是病人,就慢慢走唄,我們又不急著上山,他們不叫我們前進,我們能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
駱斌還想著早點上山,到山上就可以徹底好好休息一下,這樣南宮弄陽也不用受太多罪呢,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