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弄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也就停止了哭泣幾秒而已,見猗景瑞看向流觴他們微微晃神,自己的手腳又被制住了,她只好張口朝猗景瑞的肩膀狠狠咬去,用盡全力地咬。
猗景瑞一時吃痛本能反應地丟開她,南宮弄陽狼狽地摔在地上,駱斌著急地撲了過來,把她從地上撿起。
然后伸腳踹了猗景瑞的腹部一腳,徹底把南宮弄陽帶到安全位置之后,也依然把她護在懷里。
流觴見狀,也移身向前,抱著小云朵擋在了南宮弄陽面前,聽著南宮弄陽在背后嗚咽的聲音勸解道,
“表哥,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有些話,雖然難以啟齒,但我還是想勸表哥一句。
那些婢女跟隨在表哥身邊,已經(jīng)夠表哥用了,表哥何苦還要為難一個你自己都討厭不喜歡的婦人呢?
表哥在觴的心里,一直都受尊敬的,沒想到今日卻看到表哥做出這種……這種……禽獸不如,欺負良家婦女之事!”。
南宮弄陽還害怕地縮著自己的身體在駱斌懷里抽泣,緊緊抓著駱斌的衣角,生怕再被搶過去似的。
駱斌見她裙子壞了,氣得火冒三丈,快速脫下自己的外袍裹好她之后,見流觴在為她出氣,南宮弄陽又被嚇得一直哭個不停,他只好輕聲好言相勸道,
“小妹不怕,姐夫在,就算豁出性命,也絕不讓你和小云朵受半點委屈!”。
猗景瑞見自己被人當眾討伐,都不問問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完全把錯歸在了他的身上,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到,南宮弄陽就是受害者。
所以,都不需要了解清楚情況,就直接討伐他了。
偏偏這些人,不是自己的手下就是自己的囚犯,一個二個膽子大得讓他火冒三丈。
尤其是那可惡的南宮弄陽,自己抱一抱她,她就像遇到了瘋狗似的,駱斌一抱,就乖得像只小貓,估計百里尊一來,她還能自己撲上去蹭懷抱呢。
想想,自己真的就有這么差嗎?在所有人眼里。
猗景瑞怒了,拔出腰間的佩劍,就想向他們砍來,小云朵什么都不懂,在此刻卻“哈”了一聲,好像是在吼猗景瑞不要臉,自己做了錯事,現(xiàn)在還想要先發(fā)制人。
流觴也不敢馬虎,因為他的功夫沒有猗景瑞好,且懷里還抱著一個寶寶。
猗景瑞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不耐煩地問道,“你們,這是要造本太子的反嗎?”。
流觴迎面而上,中氣十足地道,“是!”。
猗景瑞瞇了瞇眼,握緊手中的佩劍,狠狠道,“那就,先到閻王哪里報道吧!”
說完,就用了一個霸道致命的招式,舉劍向他們所有人劈來,流觴見狀抱著小云朵快速閃到旁邊,躲過了劍氣。
駱斌也不含糊,抱起小妹足尖點地,飛身上房,也躲開了猗景瑞的劍氣。
猗景瑞見第一劍被他們成功躲開,不悅地皺了皺眉,換了一個招式,朝離他距離比較近的流觴砍去。
流觴為了護住小云朵,側(cè)身奔逃的時候,左肩不小心被劃了一口,鮮血瞬間染濕了衣服,但他哼都沒哼一聲,眉頭都不皺一下,一瞬不瞬地看著猗景瑞的招式。
懷里有寶寶,他不好施展開手腳去打,只能守不能攻。
駱斌和南宮弄陽著急地看向流觴,南宮弄陽自己站定之后,還帶著哭腔著急地喚了聲,“流觴。”
流觴聞言,看了她一眼,也不去細究南宮弄陽這是在緊張她兒子的小命還是緊張他的,笑嘻嘻地應了一聲。
“放心吧,沒事兒!”
然后只見他迅速脫下自己的外袍和腰帶,把小云朵綁好背在自己的背上后,也抽出了自己的長鞭。
他們流氏兄妹二人的隨身武器用的都是長鞭,安頓好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