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
他早上也鍛煉了,坐在這里身上的汗又被冷風吹,體驗也是十分地不好。
但是想著南宮弄陽不愿和猗景瑞單獨相處,就一直忍著不適,想著至少等到駱斌回來再說。
南宮弄陽在百里尊的教導下,見微知著的本領,只要她神經(jīng)不大條的時候,還是很敏銳的。
她早就察覺到了流觴的微微不適的變化,但想到小云朵剛剛哭得那么傷心,就不太想那么快原諒人家,想讓流觴再受些苦。
但看到流觴這樣的情況,還在想著自己的感受,一下子感覺心暖暖的,也思考著該怎么讓步。
這次的讓步一定有流觴對自己和小云朵關心的因素,且早晚都要自己做的事情,還是早日完工比較好,她是個做事情很注重效率的人。
南宮弄陽邊掂著小云朵邊思考,小云朵只要感覺自己不是被靜止抱著的就很開心,時不時用軟軟熱乎乎的小腦袋蹭南宮弄陽的脖子,好像是說深秋天冷,他要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自己的娘親。
南宮弄陽被他一蹭,心情大好,伸手摸摸他的腦袋,想著一會兒和猗景瑞開完會就去給小云朵弄幾頂帽子,冬天快到了,得把小家伙打扮得漂漂亮亮暖和和的。
南宮弄陽余光都懶得看向桌邊坐著的兩個大男人,猗景瑞卻時不時會瞟她兩眼。
南宮弄陽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從她細微的表情就看出,這個婦人又心軟想開始談事兒,然后好好陪她兒子了。
猗景瑞抬手,一丫鬟小碎步跑了過來聽吩咐,流觴一口一口地灌著熱茶,想要驅寒祈禱駱斌快點出現(xiàn)。
很快,被猗景瑞命令的婢女就小跑帶回來了一個坐墊,一頂加絨厚款帶帽子的披風,還有一個小孩子玩的小型撥浪鼓玩具。
于是,坐墊就放在離猗景瑞最遠的那個位置,也就是猗景瑞的對面位置鋪好。
就拿著披風和撥浪鼓笑得十分友好地走向南宮弄陽,禮貌地道,“夫人,奴婢服侍您搭披風!”。
南宮弄陽還是一臉警惕地看著婢女手上拿著的披風和小型玩具撥浪鼓,一言不發(fā)。
婢女為難地尬笑看向猗景瑞求助,南宮弄陽也一臉狐疑地看向猗景瑞一眼,僅一眼,又不理人了。
流觴見到自己的表哥示好還吃癟,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猗景瑞不悅地送了一記眼神殺給他。
正巧,駱斌急急忙忙地挽著一件淺藍色的披風,手里拿著一個布袋,一眼看到他娘倆兒,鎖定目標就快速地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