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正常,想起正事兒來的時候,南宮弄陽只有兩條路可以選。
要么,現在她找一個男人,把體內的邪氣發泄出來;要么,把體內的邪氣暫時壓制在體內,變成毒藥,等研究出解藥解毒,在此期間,她不能動武了。
南宮弄陽氣得想吐血,在猗景瑞這個損禍的身邊生活,連全身僅有的本事都不能完全保護得了自己和兒子的安全,還需要別人幫忙。
她勵志天天都要好好訓練,爭取縮小和猗景瑞的武力值距離,加強安全感呢。
沒想到現在自己落到了這樣的田地,第一個選擇,根本就不可能選的,只能被逼著心不甘情不愿,帶著滿滿的恨意選擇第二種了。
本來身體好不容易調理成現在這樣,她都還很不滿意呢,現在居然自己答應往自己的體內放毒藥,簡直了。
而且流觴說了,這個解藥很難配,還不知道能不能配得出來,因為他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病例,且剛剛的想法也只是臨時想到這么一出。
因為她現在唯一能解的方式只能找男人,如果不找,他只能幫她把體內的邪氣都聚到一起,變成毒,再想解毒的事兒。
小云朵被點了定穴之后,流觴換成了睡穴,讓他睡著了,然后把倆母子弄到了樹蔭之下,這才開始執行南宮弄陽的選擇。
用針灸和運功,把她體內的媚藥換成毒藥,南宮弄陽苦逼地安慰自己,以后的任務就是找解藥了,等流觴研制解藥,或者早日回去找百里尊解毒。
在沒回去找到百里尊之前,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流觴的身上,本以為會越來越自由,方便籌劃逃跑計劃的,又被生活下手了,南宮弄陽氣得差點吐血三升。
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加上這種新治法流觴第一次用,所以兩人耗時頗久,將近花了兩個時辰的時間。
等南宮弄陽能完全站得起來,抱著小云朵和流觴趕回住處的時候,自己的整個院子幾乎是被拆了的狀況,進屋都不需要門,穿過走廊啊什么的。
直接從一片斷壁殘垣,碎磚破丸上面走過就好,猗景瑞和駱斌還在斗得如火如荼,準備接著傷害別的院落,把它們都推到,搶占今天破壞大王的榮譽稱號。
南宮弄陽雖然非常吃驚兩個人的戰斗力,但還是十分關心為自己戰斗的姐夫,遂大老遠扯著嗓子喊,“姐夫,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啊?”
駱斌和猗景瑞已經打得分外眼紅,根本顧不到她,完全都沒能分出幾息的時間理她一下。
流觴吐了一口濁氣之后,叫她娘倆兒注意安全,然后飛身而上,加入了戰斗,不,勸架!
因為接下來還要給南宮弄陽研制解藥呢,不能把表哥得罪死了受罰,這樣自己的行動就受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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