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朵見娘親在給自己泡奶粉,開心地嚷著道,“舅舅,小云朵要下飛機喝奶奶去咯,舅舅,小云朵要喝奶奶!”。
駱斌只好把小家伙放下,小云朵一落地站穩(wěn)就像一小只脫韁的野馬朝他娘的懷里撲去,然后搶過自己的奶瓶狠命地搖晃,開心得手舞足蹈。
南宮弄陽笑得一臉寵溺,身后拍了一下他的小屁屁之后,駱斌早已坐到了她身旁,端起自己的吃食,大口地吃了起來。
南宮弄陽端起小云朵的小碗,把他的肉都弄碎了之后,小口小口給他喂到嘴里,小云朵張開小嘴享受娘親的投食,吃得一臉滿足。
駱斌吃完就換南宮弄陽,大司馬她們有心想伺候,但又不清楚南宮弄陽的生活習慣,就只好默默地吃自己的午飯了。
大伙吃完午飯滅了火苗,就高高興興地再次出發(fā)。
小云朵醒了,就想和娘親同騎一匹馬,南宮弄陽只好把他放在自己的懷里,并附上綁帶,這才出發(fā)。
大司馬和駱斌護在她的左右兩側(cè),其他女孩兒們前后都分配了人跟著,將他們母子護在了中間,免得有什么毒蛇猛獸傷到人這樣的。
既然一切都簡單安排好了之后,南宮弄陽們逃跑逃得很開心,一路上有說有笑,還有心情教小云朵唱歌。
小云朵一醒來不得了,到處都是他的笑聲,就像初春的暖陽一樣,聽到之后,熨得人渾身舒舒服服的。
小云朵一天學一首歌,當他學會了近二十首歌時,一行人已到了北疆國與百越國的邊境交界處。
出來這么久,在百越還是待了很長時間的,雖然百越不是自己的母國,沒有那么多的故國情節(jié)啥的。
但南宮弄陽還是想和百越這片陌生的國度疆域好好告?zhèn)€別,只要不是她客死異鄉(xiāng)的國,她覺得臨走之前,都應該好好道個別,是一個特別注重生活儀式感的人。
因為她總覺得,自己能到達的地方,不管這里有多好多壞,雖不是生離死別,但是自己以后肯定是很難再來經(jīng)過這個地方了。
哪怕到過的那個地方,只有那個地方的空氣曾和自己表示善意,臨別時都應該說聲再見的。
所以,大中午的,明明可以進入北疆的疆域去找客棧投店,不用在野外受苦了,但南宮弄陽還是停下了腳步。
大司馬正不解地問,“夫人,前面就是北疆國的疆域了,現(xiàn)在時辰尚早,可趕到附近的城鎮(zhèn)投店,夫人為何突然停止前進?莫不是前面有甚不妥?”
大司馬問完,又看向自己派上前探路回來的下屬,探路回來的女孩兒表示前面一片祥和太平,并無不妥。
南宮弄陽卻笑了笑,表示要在郊外過夜,大司馬還是一臉的不解想要勸說,駱斌已經(jīng)笑著下馬,伸手從南宮弄陽的懷里掏出小云朵。
小云朵成功下地之后,南宮弄陽才慢悠悠地下馬,老神在在地道,“本夫人我要和百越國道別,今晚在野外過夜!安排吧!”。
南宮弄陽之前是想像朋友那樣去和大司馬們相處的,可相處了幾天下來,發(fā)現(xiàn)她再怎么熱情,她們都是客客氣氣的,把自己的身份尊嚴定位得很低。
一直在抗拒南宮弄陽的友好接近,好像時刻在說,南宮弄陽的友好會折了她們賤命的壽,南宮弄陽只好很無語地端起夫人的架子,對她們頤指氣使了。
大司馬收到命令之后,雖然還有疑問,但多年的戎馬生涯讓她十分明白一個道理,就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加上短短相處幾日,南宮弄陽的機靈,大到反擊猗景瑞,嚴密分析制定逃跑路線,小到生活上的吃飯睡覺,在艱苦的野外環(huán)境,她都表現(xiàn)得很聰明,應對得十分輕松,就像吃飯喝水那么平常,一臉地享受,沒有覺得風餐露宿,日曬雨淋有多辛苦。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