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軍,勿傷!
顧不得查看強奪之物,李唯迅速吼道。
李唯的話,讓封不平猛然一怔,只有李唯可以看到的刺眼白光,驟然減弱了幾分。
他看著李唯,試探的問道“三人行”
“必有我?guī)熝桑 ?
李唯遵照古禮,恭恭敬敬的對著封不平鞠了一躬。
“有朋自遠方來”
“不亦說乎!”
李唯面帶微笑,仍舊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要是總問這些問題,那我就可有的說了。從唐詩三百首、到孔孟語錄,四書五經(jīng),我能跟你嘮上一整天信不?
話說,為什么和上一世的儒家經(jīng)文有關(guān)呢?難不成這也是個穿越者?
不,不可能!
哪有穿越者用儒家經(jīng)文試探呢。
或許,就跟封不平說的那本書有關(guān)!
“這你認識夫子?”
封不平遲疑的問道。對于那本神鬼莫測的書籍,他一直是匆匆一瞥其中的零碎內(nèi)容罷了,只隱約記得里面的幾句話,卻沒想到眼前這個獄卒居然可以對答如流。
夫子?
李唯心中一動。
這已經(jīng)是封不平第二次提到夫子這個人了。
這是誰?
三教中儒教的家伙?
就道佛儒三教而言,帝國中的儒教不算邪惡,卻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夫子?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位夫子是不是與我結(jié)識的那位大人。但就我所見而言,教導(dǎo)你知識的那位夫子,教導(dǎo)你的知識真不多,你,不行!”
李唯搖了搖頭,一臉惋惜。
他是故意這么說的。這種性格極端得罪犯,你就要攻擊到他最得意的地方。
而封不平之所以如此自傲,便是因為心中那所謂的學(xué)問。
果然,此人聞言,臉上怒氣一閃而逝“戒驕戒躁,不以物喜,不以物悲。我所不愿與你爭執(zhí),但涉及到夫子的臉面,我卻不得不爭!”
“你爭不過的!”
李唯淡淡道。
“哼,那就免不了同室操戈一番了。”
“夫子曾言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jīng)勤向窗前讀。”
“我曾一月不食,領(lǐng)悟千鍾粟境。我曾孤身一身,踏遍四海山川,領(lǐng)悟修身之本。”
說到這里,封不平十分自傲。
然而李唯心中盯著他身體內(nèi)的蟲卵皺了皺眉所以,一個月不吃飯,領(lǐng)悟了千鍾粟境,你就把自己養(yǎng)成了蟲子窩?獨孤一人,沒人陪伴,你就把自己分類成了無數(shù)蟲子?
你可真能耐啊你!
“倒也不錯,可惜,還差的太遠!你可曾領(lǐng)悟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何人不識君?”
李唯繼續(xù)淡淡道。
這這種意境
封不平完全呆住了,隨后似乎有些歇斯底里,腦海中的蟲子越發(fā)的暴躁,這個時候的他,似乎已經(jīng)快沒有理智了“不,你那算什么!”
“我還見到了顏如玉,我還見到了黃金屋!”
“只要拼湊出最完美的軀體,就可以把顏如玉的意志接引而來。只要她來了,就可以帶我進入黃金屋中,帶我進入神的故鄉(xiāng)!!!”
“你根本不明白,那到底意味著什么!”
封不平徹底的瘋了,渾身的白光越發(fā)的璀璨,透過他的皮膚,把他的皮膚穿透成一個個空洞。無數(shù)的蟲子,不斷的在空洞中流轉(zhuǎn),密密麻麻,看起來越發(fā)的瘆人。
陰冷中卻又混雜著一股純凈,古怪詭異的氣息不斷蔓延開來。
“拼湊出完美的身軀?”
“這就是你殺了那些青樓藝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