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冢才繼續說道:“無視不登三寶殿,閣下來我這里做什么?”
說這句話的時候,衣冠冢已經把全身的力量凝聚在了一起,甚至放松了對雕塑的鎮壓。這導致雕塑的力量再一次浮現。
不過這一次雕塑爆發的力量,并沒有針對衣冠冢,而是滲透到了外界,化為一股熾熱,宛如火山的氣息,把四周的陰冷和讀書聲,漸漸壓下去了一部分。
顏如玉挑了挑眉毛,仍舊面若桃花,沒有絲毫的動怒,笑嘻嘻的說道:“同為唯一性,大家都是真理。我來找你嘮嘮嗑,聊一聊不行嗎?”
聽到這句話,陰沉著臉的衣冠冢似乎更加憤怒了:“唯一性?呵呵,我可不敢和你并列。堂堂的黃金屋主人,所有儒教書生的最后歸宿,以顏為樂,天下間所有男人的終極夢想,所有女人的最終幻想,萬事萬物的最美一面,天女顏如玉。我倒想問問,那些被你吃掉美好的人,他們的尸體可曾未寒!”
衣冠冢對顏如玉既忌憚又憤怒,更多的是害怕。
雖然都是唯一性,但是二者卻完全不同。它是隱士,圣賢等唯一性,代表的是知識的禁忌。
而顏如玉已經不只是禁忌,也不止是唯一性了,她代表著儒教書生真理的道路已經徹底走入了岔道口,她開始以吃人為樂!
這完完全全就是個怪物!
而且是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怪物。雖然同為唯一性,但顏如玉的危險等級,遠不是衣冠冢可以媲美的。
衣冠冢都曾經懷疑,這家伙肯定產生了無法想象的異變,不再是唯一性,而是變異成了近似于鬼的存在。
就跟那些詭異一般,甚至更近一步。
【該睡了,這家伙肯定是來找我的。自己的唯一性關于知識的部分,與她產生了交叉。可恨可恨,那幫儒教的瘋子,到底是怎么繞過自己,創造了這么一頭怪物。】
【怎么辦怎么辦?】
衣冠冢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內心中卻慌的一逼。
它怕啊!
面對顏如玉,衣冠冢總有一種面對小姑奶奶的感覺。
等等,小姑奶奶?
衣冠冢眼神突然一亮、但很快卻又暗淡了下來。小姑奶奶更恐怖,真要被自己叫過來,那它的下場估計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更重要的是,后者陷在了那個詭異之地,一時半會根本無法脫身,還需要自家爺爺去尋找。
又哪里能疼開手幫自己呢。
【哎,難道今日真要和自己最愛的知識拜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