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有如此年份的印子木?”
老板娘雙眼放光,駐足在巨大的槨下邊,嘖嘖稱奇。
所謂的槨,在這個世界就是一種更大的棺材盒子。一般都是用來加蓋封印所用,
一般來說,是很少能用到槨的,畢竟百年千年的柳木,就可以鎮壓住詭物。
就連五百年前那頭鬼隨身攜帶的布娃娃,也只是用一口特殊的棺材鎮封著,并沒有用到槨。
“這世間唯有鬼,才會用槨來葬送。一棺葬人物,二棺葬鬼神,三棺葬仙佛!”
“這里面到底葬著什么東西,竟然需要二館槨來葬。莫不是這里面真葬著與鬼有關的東西?”
李唯也走上前來,看著巨大的館槨,神色凝重的說道。
雖然帝國一直有一管葬人物,二棺葬鬼神,三棺葬仙佛的說法。但那也只是突出三教的危險性而已。
兩個棺材是根本葬不住鬼的,估計也就只能葬送一下關于鬼的一些東西。比如鬼的一部分身體組織,比如鬼的貼身之物。
五百年前那頭鬼的貼身娃娃之所以用童棺鎮壓,也只是因為那只布娃娃已經破碎,力量大跌,用不著的為此大動干戈。
要知道,能作為槨的材料,可不多見,印子木也只是萬中無一。
至于三棺鎮仙佛,就如同上面所說,是帝國為了突出三教的危險性而已。
至于是否真的有仙佛那只能去問三教的高層去了。就如同佛教有在世佛陀一說,那是比圣僧更進一步的存在。
只要是做空了一府城的所有生靈,就可以凝聚小佛陀之位。但古往今來,佛教中成就圣僧的都沒有幾位,更不用說在世佛陀了。
即使有,也會被帝國拼著命滅掉的。在世佛陀還夠不上仙佛之位。
往年來說,七寶鎮火車站是最繁華的地方,每天經過這里流動的人口,不下四五萬人之多。
南來的北往的行商,拖家帶口的老白姓,甚至大批量遷徙的部隊等等。
“為何鎮御司的卷宗中,并無這口館槨的任何記載?”
李唯自語完畢,扭過頭問道身后跟來的幾名獄卒。
其中包括鎮御司的幾名典獄長。
“這大人勿怪。”一名典獄長拱了拱手,隨后苦笑著說道“不是我等未曾告訴大人這口巨館槨的信息,而是鎮御司的卷宗中,自始自終也沒有任何記載?!?
“沒錯,這七口棺材從鎮御司建立在這里的時候就存在了。確切的說,是在建立之前??诳谙鄠飨聛恚瑩f這七口棺材本就是七寶山的所有物。在鎮御司打穿了七寶山后,就見到了這些個棺材?!?
“是的,與之前那面巨大的墻壁一樣,都是七寶山的原本之物。鎮御司也曾研究過了七口棺材,更是試著打開其中之一,但卻都以失敗而告終。”
“不僅如此,更古怪的是,關于七口棺材的任何信息,只能依靠我們口口相傳,依靠人的記憶為存儲。而不能留下任何與之相關的記錄?!?
“大人如果不信,你可以用紙筆試驗一下,便知真假?!?
幾名獄卒七嘴八舌的說道。
李唯微微皺起了眉頭。
心中感覺到很不可思議,這七棺的任何信息,真的都無法記錄?
心念一動,他伸出手指,在地面上寫下了七寶鎮鎮御司七棺幾個字。
然而,無論他怎么在地上書寫,地面都一片空白,連地上塵土被手指拂過的痕跡,也會在須臾間,化為烏有。
“真的不行?”
范若若也好奇的試了試,她從胸口處拿出了一張紙和筆,寫了一些關于七棺的信息,甚至就只有七棺二字,都無法記錄。
白紙上,一如既往的空白一片。
“賠,胖爺我還不信邪了。”
胖子一口一個吐沫,不斷的往地上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