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就要期末考了,曾學柔提議小藥廠的事,先擱到期末考后處理,小鮮反正也是只“出力”不吃錢的,也就答應了下來。
期末考將近,包括初一(3)班在內的圣心中學出現了一股暗中較勁的學習潮,每天晚上寢室熄燈后打著手電筒看書的人一波接著一波,公用廁所里更是有人熬夜看書。
初一的課業對于小鮮來說,不算太難,她上課也算認真,準備起期末考來還算游刃有余。
至于張依依,也找到了她的“聰明藥”,那“藥”不是別人,就是曾學柔。
無數實踐證明,飯桌果然是感情交流的好場合,在蹭吃蹭喝多次和即將合伙辦藥廠的前提下(張依依也出了全部的家當,攻擊兩千塊錢的壓歲錢,在她心目中,辦藥廠和過家家是同個難度級別的事)。曾學柔放下了開學初的芥蒂,并免費充當起了張依依的課業輔導員。
考前的半個月,每天晚上,在小鮮和張依依完成了籃球集訓后,都會有一個小時的額外輔導,輔導的地點就在初一(3)班。為此,小鮮還很有些意見,在滴水就能結冰的大冬天,她寧可窩在“空間”里吸取些靈氣取暖,也不愿意陪著張依依一起挨批。可張依依說了,啥叫好朋友,好朋友就是有筒骨燉江蟹要一起吃,有批評也要一起挨。
“小鮮你有點偏科,你的英語和語文很好,比我都還要強一點,高中有文理分科,那時候最好是選文科,”曾學柔輔導了幾天后,發現小鮮在英語和文字描述方面很突出,不過數學基礎就一般了。這點和曾學柔相反,她的邏輯和算術能力很出眾。
其實也和小鮮先后的兩任老師有關,諸時軍學農,數字這一塊本來就不擅長,至于善因大和尚那就更不用說了,有經書是用數字撰寫的嗎?沒有。
“那我呢,哪個科目比較好?”張依依邊打著呵欠,才八點半,她怎么就犯困了。
“你無所謂偏科不偏科,都挺平均的,平均每門都很差,”曾學柔用了紅筆,在張依依的作業本上,叉了個紅紅的大叉。還真是絕了,第一次看到了人把三角形的計算公式用到了長方形上。
張依依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做著無聲的抗議。
“我今天找過王可了,”曾學柔看著無精打采的兩人,這話一出口,另外兩人立刻抖擻了起來。
“她怎么反應?”小鮮嗅到了股不好的氣息,曾學柔拉下了臉來。
事情比曾學柔想象得要復雜,王可甚至不顧和曾學柔一年多相處下來的交情,矢口否認,甚至破口大罵說是曾學柔污蔑她,還要對方拿出證據來,沒證據就不要像只母狗一樣到處亂吠。
“就料到她不會承認,”小鮮對于這樣的結果早就預料到了,那一天王可和白雪吵架后,兩人就交惡了。王可八成也不建議再多一個曾學柔。
“事情我還在考慮是否需要直接提交校方,”曾學柔期末要處理的事很多,又要抽出時間來替張依依補習,已經是分身乏術了。
“不能提交校方,我們沒有證據,”小鮮有觀察另外一瓶a素,從上個星期開始,a素的顏色就在變淡,到了這個星期,幾乎已經是完全沒有了顏色,光用肉眼看,幾乎和白開水一樣。這就表明了這種藥物的研發者在開發時,已經動過了手腳。使用者在服用后的一段時間里,藥效會喪失,而且使用該藥物的痕跡也會完全消失,讓人無從查找。
就在曾學柔對此束手無策時,王可倒自己惹出了事來,而且一次就出了大笑話。全校期末考的第二天,倒數第二門考試的自然科學考場上,考試鈴聲過后,全班交卷時,監考老師發現王可趴在了桌子上,睡得口水都出來了。后排的同學搖醒了王可,她還一臉的睡眼朦朧。
“怎么了,考試結束了?”王可惺忪著眼,發現四周的同學全都用好笑的眼神看著她,監考的老師鐵青著臉,將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