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鮮回到曾家時,學柔已經等在飯桌旁了,曾母不在,不消說,又是應酬去了。
曾外婆知道小鮮這幾天跑到超市去做什么暑期實踐去了,特地做了一道凍雞爪,說是吃了這道菜,就是站上幾天,腿腳也不會生疼。
吃過飯后,學柔告訴了小鮮一個關于醒酒藥的消息。
早前曾母說起過,她分別在了幾個主要發達國家和地區注冊了醒酒藥的專利,前陣子,美國方面已經發來了專利申請合格的書面通知。、
不過歐洲那邊一直遲遲沒有頭緒,直到小鮮她們的暑假都已經過了大半,負責歐洲專利申請事宜的歐洲皇家研究所的人才給了答復。
“媽媽今晚就是去接待那家研究所的主要負責人,聽說對方研究所對于此次醒酒藥的專利申請很重視,專門派了一名專員到中國來,還要求約見醒酒藥配方的研發人,”曾母盡管對此不是很了解,可還是照著對方的安排,先行安排了接待事宜。
“約見?你的意思是說,對方要求見我們?”小鮮聽說要站到臺面上,還真有些始料未及。
“具體的還得我母親回來再說,”曾母下午時,也大概問過了曾學柔的意思,撇開曾母的生意人的身份來說,作為一個母親和長輩,她覺得不應該把未成年的女兒以及她的好友曝露在外國研究機構的視野下。學柔的意見和曾母的大致相同。
曾母今晚回來的有些早,看著神情有些不悅,難不成晚上的見面并不愉快?
“連黃氏養殖那類渾身銅臭味的企業負責人都叫過來了,真不知道約翰專員安得是什么心?”曾母身上帶著股常有的酒氣,其實酒桌上,她和那名叫做約翰的研究所專員幾乎沒怎么喝酒,一個勁地在酒桌上碰杯,讓她沒法跟約翰專員搭上話的,就是黃氏養殖的總經理黃騰沖。
一聽說黃氏養殖的總經理,小鮮和曾學柔都流露出了幾分厭惡。黃騰沖其人,就跟他的那間別墅一樣,披著張光鮮的皮囊,長了副黑狗心肝,跟艾莎、徐長府那類人勾結在一起的,就不是什么好貨色。
曾學柔把自己和小鮮的顧慮說了出來。
“媽也不想讓你們去見什么專員,那個約翰專員是個典型的英國人,話不多,不過眼神很犀利,是個相當不好應付的人,”曾母當初在注冊專利時也沒花費特別大的心力,眼下看著醒酒藥在多個國家和地區都審核通過了,信心大增,如果這款藥推向了國際市場,那就能給中藥正正名,所以對待這件事的態度也從最先的保守趨向了遲疑不定。
“要不我們雇個人,找個專業的中藥師?不過那有不成,那就等于把我們的配方泄露出去了,”說起找人冒充她們,學柔倒是想起了個人,“奚阿姨的兒子,他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嘛。”
即是專業人士,對待皇家研究所的人也能對答如流,而且也不用擔心他會泄露了她們的醒酒藥配方。
曾母覺得這個提議不錯,麗娟也說起過,她的兒子以后就回過工作了。她連忙聯系了奚麗娟,事情就是那么不湊巧,奚麗娟說她兒子早個星期出差去了,前天的電話打回來時,說人現在還在南疆,調查當地的棉花生產情況,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
新疆?一聽說這個地名,曾學柔就焉了,約翰專員希望周末約見相關的研發人,新疆太遠了些,況且對方也是有工作在身。
“其實也沒什么,我們只是去見個人,反正我和學柔看上去,都挺顯大的,不要說清楚身份,只是說我們家是世代相傳的醫藥古方,那就什么都成了,”小鮮見曾家母女愁眉苦臉著,在旁出著主意。
曾母再權衡了下,最后還是答應了,明天讓小鮮和學柔一起去見那名來自英國的約翰專員。
位于萬和豪生大酒店十六樓的豪華套房里,約翰手里還拿著一份由黃騰沖在應酬后的一份資料,上面清楚地寫明了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