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校區的行政樓里,于綱將剛才所見的那一幕如實反映了,希望校方能盡快安排人去看一看。
“于所長,你十幾年沒回科院了吧?那也算是北校區的老傳統了,做家長的,就不要太介意了。”行政辦公室的老師見怪不怪著,和于綱差不多反應的還有一名從天津來的家長。也就十分鐘前,剛由另外一位老師把他勸走了。
“是啊,北校區怎么成了那個樣子?我記得以前南校區后面”于綱回憶著,還真記不得南校區后面原來是什么情況。
走回行政樓找人就花了他一個小時后,他頭一次對校內不準開車這條規定有了質疑不滿,只怕小鮮已經等急了。
務處的人聽說“校門”被關上了后,沒有露出過分吃驚的表情,而是一臉的了然,看著樣子,對于今天這樣的事情,也是看習慣了。
“那學生都是怎么進去的?”來讀書的可都是些孩子啊,要是沒有家長陪同,光是看到那座“校門”就已經被震住了。
“性別和性格不同的學生,做法會有些不同,”校務處的人舉起了例子,“您過去時,有沒有看到門上面有凹凸不平的地方?”
“好像沒有,門是新的。”于綱狐疑著,說這個干什么?
“哦,看我這記性,上周剛申請過修理大門,現在應該是修好了。比較直白些的方法把門打開,比較含蓄的方法還是把門打開。”校務處的人的解釋,于綱越聽越含糊。“直接和間接的把門打開兩者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了,直接的方法,就是不用任何工具,緊靠身體的力量,無論你是用拳頭砸,還是用腳踹,再或者是用肩頂,只要是自身身體力量,那就是直白的。”校務處的工作人員還是看在了于綱曾是本校的學生,才如實轉告的,像之前的那名家長,她們只會禮貌地請家長離開,保證他們的子女在本校會受到合理的照看。
“至于間接的方法,你可以用自制的炸藥炸開門,也可以從地下過去,再或者是用汽車撞,依照那樣間接的方法進去的,就比較間接含蓄了。”校務處的工作人員一臉的和色。
“”于綱沉默了好陣子,最后才艱難地開口“那如果大門都進不去呢?”其實他也不知道小鮮的道行到底怎么樣,至少上述幾個法子,小鮮似乎都不會。
“那樣就比較不幸了。如果連大門的進不去的男學員,那么他以后就別想在北校區立足。不過于所長你帶來的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個長得很不錯的女學生,所以她在北校區日子不會過得太糟,因為初、中、高三個階段的逆才班男女學生的比例是6:1。女生是很稀缺的資源。除非是女生內部,一般女學生不會受到欺負。”這也是為什么剛才于綱和小鮮第一次到行政中心時,校務處的人沒有過早提醒的原因。
而此時,作為很稀缺的資源的小鮮,已經十米多高的圍墻上,跳下來了。
“從這個高度往下跳,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小鮮的腳沾到了地面,達到銀品空間后,十幾米的高度對于她來說,已經不算是什么的。在進城門之前,小鮮已經在來時的那扇金屬門上貼了張紙條,告訴于綱她已經順利進去了。
腳沾了地面,小鮮才發現,腳下踩著的是一片粗糙的沙地。
校墻外頭的南校區是整個中國都數得上號的生態校園,一墻之隔的北校區的風景又是如何?
腳下是沙子,十米外是沙子,一百米外是沙子,一公里外還是沙子,眼睛所能看到的,都是沙子。
用小鮮的話說,有人把撒哈拉沙漠里的沙子打包裝進了華科院的北校區。
一堵墻,就打造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不過好在沙子
歸沙子,北校區里基本的指示牌和房屋建筑還是有的。
沿著指示牌,小鮮走在了北校區的主干道上,走了幾步路后,耳邊是一陣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