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該不會是酒話吧,黃哥?”酒勁上腦,冶子看著也比平日膽大了些,他進入黃氏后,一直都是埋頭處理養殖的事,人前人后,口碑都不錯。
冶子紅著臉,晃悠悠地搭上了黃騰沖的肩膀。
“酒后吐真言,黃哥我現在說得,可都是真心話,你小子想要什么只管開口。我們哥倆的交情,就連女人都可以一起用了,更別說其他的了,”黃騰沖打了個酒嗝,旁邊的美芯聽了后,臉唰白了,急急喝了口酒,酒入愁腸,胃里猶如有千把萬把刀在絞著。
“看黃哥這話說的,其實也沒啥,就是想過年請幾天假,”冶子呵呵傻笑著,眼角余光掃過,把酒桌上美芯兄妹倆的剎那的臉色變化都看在了眼里。
“我以為是啥事呢,不就是放假嘛,簡單的很,偷偷告訴哥,你是不是約了女朋友?哪天也把你的那個小寶貝帶出來瞅瞅,一直掩著,還怕哥和你搶人不成,”黃騰沖這小半年來看著是對冶子很器重,人前人后,都介紹著冶子是他親兄弟,暗地里卻一直沒敢松懈。
黃騰沖是怎么發家的,可不就是靠了吞食了魯叔的那些家底。越是這類人,越是心眼小警惕心中,他估摸著冶子和魯叔有些關系,心里更是日夜提防著,只敢讓他接觸些養大閘蟹的事情,暗中更讓人查過了冶子的底子。
冶子是從西南過來的少數名族,家里是做些小首飾和養鴿子的,貼身帶著一只紅毛鴿子,就是家里帶出來的。
貴州西南的家里,父母都還在,有個一歲大的妹妹,一個人到北京是來找親梅竹馬的女朋友的。他的運氣不好,到了北京后,青梅竹馬的女朋友沒找到,倒是被女朋友的家人給嫌棄了,這才發奮著要混出個樣子來。
上面的這些資料和黃騰沖派人查找到的資料出入不大,黃騰沖也就信了七七八八,不過他心里也納悶過,冶子長得挺帥氣的,女人緣照理也不錯,黃氏養殖里好些小妹女員工都想老牛吃嫩草,就是不見他有什么反應,難不成他的那個小女朋友還真的是有那么大的魅力?
“黃哥你又開我玩笑了,大過年的,我就想出去走走,買些年貨寄回家里,”冶子噴著一嘴的酒氣,推說著不勝酒力,告饒著先離開酒店。
回到了黃騰沖替他租用的獨立公寓時,冶子擰開了水龍頭,用冰冷的水沖了把臉,醒了醒酒氣。
“都半年了,黃騰沖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來。”在知道黃氏的老總就是斐濟提過的黃騰沖時,冶子就立刻生了混入黃氏的想法。黃騰沖還沒有真心相信他,到現在都沒有透露出豐鳥的任何消息,“都快過年了,小鮮應該也回家了,找個機會我要和她見上一面。”
從冶子離開魯叔,跟了黃騰沖后,冶子只去過一次農特產店。還不等他說清楚,就被那位毛姓的大爺趕出來,還罵著說他是個忘恩負義的兔崽子。想來農特產店的那些人都是和毛姓大爺一樣的想法。如果消息傳到了小鮮那邊,也不知她會怎么想。
“難怪斐老頭說了,人類是最難捉摸的動物。尤其是這些城市里的人,一個個都口是心非著。心里嫌棄著說我沒出息,又說我忘恩負義。等我把黃氏搶回來,再找到豐鳥,那些人就該沒話說了,”冶子閉眼靠在了沙發上,手上摩著手里的星犀戒。
這枚戒指到了他的手里已經半年多了。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腦,先是模糊了起來,從公寓的環境里脫離了出來,最先出現的是那群他在密林里馴服的馬蜂。馬蜂見了冶子,圍著他不停地嗡嗡著。
星犀石只有指甲大小,可是里面隱藏的獸類,卻是冶子生平從未見過的,星犀石的背景是一個表面凹凸不平的地面,看著應該是屬于獸星的某個位置。
斐濟送給冶子的星犀石里,原本生存著近百種從獸星帶來的幻獸。在斐濟長途跋涉的星際穿梭中,那些幻獸相繼死去。到了冶子手上時,由于養育不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