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時,冶子早早醒了過來,喝了杯牛奶,叼著片吐司,換了身見客人用的西裝。
其實冶子最煩穿西裝,不過入鄉隨俗,穿得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嘰嘰喳喳了一個晚上,你還沒個停歇,小豬,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一只母鳥,什么?你是公的,還是全獸星血統最高貴的凰鳥。那你還那么吵鬧,罰你今天一天不能外出,不聽話我就立刻把你收進星犀戒里去,”冶子改造過的那枚星犀石做成的戒指,是降服獸類的法寶,昨晚那只憑空而出的大手,就是星犀石的制敵手法之一。用在獸星獸類身上百試百靈,用在地球上的一些兇猛獸類身上也很管用。
“你說你昨晚碰到了什么?蛟龍?”冶子一愣,北京怎么突然多了蛟龍,這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你讓我想法子把那條蛟龍收服了?對我的修為有好處?我暫時沒心思弄這些事,我可不是斐老頭。”
說冶子胸無大志也好,說他好逸惡勞也好,他的短期人生目標很簡單,找到小鮮,完成斐老頭交待的事情,等她讀完書,帶著她一起去看看斐濟,再帶小鮮回貴州。這些事都完成了,冶子的心愿也就完成了,至于什么修煉,什么獸星人,都不管他的事。
小豬在旁焦急著,它和小白蛟其實說起來還是老鄉,一個蝸居在了黑龍潭,一個從天而降孵化在黑山,各自又被小鮮和冶子收服。只可惜兩人的主人誰都沒把各自靈寵的事往外說,這才有了今天凌晨相遇不相識的錯過。
黃歡賦帶著冶子,一起到了市區的希頓酒店,訂好了座位。
才剛坐定,一位年約二十多歲,穿著水貂短皮草的妖艷女人走了過來。
“徐小姐,才一年多不見,您是越變越漂亮了,”黃歡賦示意冶子起身,沖著剛來的女人打著招呼。
“黃老板才是越活越帥氣了,”徐蘭雅化了個濃妝,斜畫的眼線,讓她的眼看著更是狐媚,只見她眼波流轉,那雙帶著幾分挑逗的眼眸在黃歡賦和冶子的臉上掃過,最后將眼神很是曖昧地停留在冶子那副很是健碩的胸膛上。她心里暗喝了聲彩,上一次見黃歡賦時他身邊還是個又土又色迷迷的鄉下男人,這次倒是找了個年輕結實的小男人,看著順眼,讓人談事的心情也好了幾分。
“這位小帥哥看著面生,他是?”徐蘭雅入了座,刻意做到了冶子的對面,脫去了那身短皮草水貂,內里穿著的無袖高叉旗袍將她的一身妙曼曲線勾勒地更加誘人,黃歡賦暗暗罵了句“騷貨,連個半大的孩子也不放過,”臉上卻沖著冶子擠眉弄眼著。
冶子尷尬地別開了頭,這時,迎面又走了位金發紫眼的美女。看到了遲來的那位外國女人時,冶子面色大變。
徐蘭雅哼了一聲,女人最見不得的就是被別人比下去,尤其是將自己比下去的女人在各方面都強于自己的時候
。
“真是不好意思,我來遲了,”艾莎拖著口慵懶的嗓音,別具深意地看了眼徐蘭雅,要不是母親執意要和徐家合作,將來她有可能需要徐蘭雅的配合,她還真是懶得和徐家的人打交道。
“艾莎小姐這樣的人物,就該最后出場,”黃騰沖厚此薄彼,為了捧艾莎,損了徐蘭雅也是在所不惜。不過這樣倒也好,讓冶子立刻就分清了今天誰才是真正的主角。
“黃老板真是會說話,難怪我母親說了,在中國,我可以信任的人中,黃老板算是一個。”艾莎咯咯笑著,揮手叫了服務生,點了飲料。
她和徐蘭雅不同,入座之后,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過冶子。一般的男人,要是被這樣的美人兒冷落了,心里難免要不平衡,行動上更要刻意爭取。這一招欲擒故縱的招數,就是艾莎比徐蘭雅高明的地方,她更善于把握男人的心思,所以她的裙下臣,比起徐蘭雅要多得多。
黃歡賦就算其中的一個,從艾莎出場以來,他的眼珠子